“原染料正的,我来了。”胭胭说着,走到了天开语的身边,款款坐下。
与离去的时候不同,她的手中除了那枚纪牌以外,还多了一具微型手持验牌机。
看来她是真的打算敲诈天开语一笔了。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天开语轻轻揩拭着沾了一手的“血痕冰晶果”甜汁,对胭胭道。
“是啊,我真的很缺钱……既然先生都知道了,那么是否可以……”胭胭说着,将纪牌和验牌机递到了天开语的面前,示意他立刻去做“应该做的事”。
“我答应过你吗?”天开语故作迷惑地看着胭胭道。
“先生答应过的。”胭胭好整以暇地层高临下睨视她的客人。
“是吗?是什么时候?我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天开语仍一脸的茫然,那表情逼真得令胭胭都险些以为确有其事。
“当然,或许先生已经忘记了,不过人家会提醒先生的——”胭胭说着,眸中闪过一缕寒光,身体忽然动了起来,转眼间便如同一只八爪鱼,四肢紧瑟将天开语牢牢缠锁。
只可惜这回她的客人可没露出半点惊恐,非但如此,笑咪咪地与她对视,道:“原来胭胭姑娘只会这么点技巧啊?真是令人很失望呢!”
胭胭登时大惊!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立刻伸出纤指,在榻首暗处连按几下。
“怎么,是想叫人帮忙吗?嘻嘻,那样做可不好,你是来为我服务的。”天开语说着,也不见他动作,胭胭却立刻浑身剧颤,大大的眼睛里透出无比的惊恐,紧跟着整个身体便脱离了天开语的身子,急退一旁——在她的肢体感觉里,这原本被她牢牢束缚的男子,竟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具精钢之躯,一股强大反震之力自他肌肤的每一寸爆发,令她根本无法再用力下去!
“你……”甫一落地,她立刻摆出防御之姿,警戒地盯着天开语,提防他的一举一动。
“嘿嘿,胭胭姑娘也真是太莽撞了,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行敲诈之事。”天开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浑身紧张得发抖的胭胭,将她跌落的纪牌凌空摄起,抓在手中,又抛起接住,道:“而且,纪牌都拿到手了,也不事前验一下吗?真是太粗心了。”
胭胭早已脸色煞白,嘴唇颤个不住:“你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忽然之间,她心中涌起万般后侮:自己不该发出那个求救信号……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邪笑道:“哪里啊,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可是你实在太蠢了,如果不戏弄你一番,实在是令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啊!”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胭胭难过道。
她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讨不了好去,曾经接受过的训练,使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现在只盼望米琉姨不要上来……
“那可不能告诉你。嘿嘿,你们‘重生’不是很缺乏经费吗?说吧,需要多少,只要你让我满意,都好说!”天开语一脸淫猥之相,双眸如饿兽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在光线暗淡的小室内闪闪发光。
“你究竟想做什么?”胭胭浑身颤抖着,本能地双手护在了胸前“你是真傻还是装的?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天开语轻轻一招手,困困立刻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之力将自己生生摄了过去,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着自己一般,对此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而下,胭胭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好后悔自己的轻率,后侮自己没有把米琉姨的话放在心上——到“天客居”
来的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米琉姨恐怕马上就要到来了……
“你的米琉姨暂时还不会来,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们两个发生很多事情了。
嘴里怪笑着,处在“透形幻影”的天开语已经穿过胭胭的身体,在她惊恐万状中到了她的背后,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
“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目睹天开语那根本不是人类所可以做到的异景,胭胭几乎晕厌过去,瞳孔收缩全身抽搐,已哆嗦得无法控制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从地狱来的幽魂,是专门来找你们这些调皮的女孩子的。”天开语恶形恶状地凑近了胭胭,以那低沉压抑的声音恐吓她道。
“不不要,你……我不是……”胭胭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语无伦次下,她竟然失禁了……
天开语却不理她,就这么掀起了她的薄袍,分开她两腿压了下去。
胭胭居然还未曾经过人事,那柔韧阻碍之后的狭窄,实在令他享受不已——不需要特意地去制止女孩,胭胭便已吓瘫了,一切任他取撷:那撕裂的痛楚在极度恐惧之下,早变得麻木。
倏怱之间,鲜红已经涌了一腿……
驰骋在胭胭光滑柔软的胴体上,天开语的脸色怱阴怱阳、怱晴怱暗,脑中似乎也变得有些恍惚,彷佛既痛恨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又兴奋那种占有的快感。
胭胭终于昏了过去。
米琉姨赶来的时候,天开语已将胭胭扔在了一边,她也已经醒过来,但却失神地缩在墙角,双眸无神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地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慢慢地关上门,米琉姨的浑身开始透出重重杀气,虽然关心的是胭胭,但是目光却没有须臾离开过天开语。
“你认为我会对她做什么?”天开语语气平静地说道。
他感觉,这个来的“米琉姨”,好缘在哪里见过,偏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