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犯突地尖叫一声,随之浑身一阵剧烈颤抖,紧跟着肥腻湿滑的肉洞一吐,登时大股大股的拈滑潮水喷涌而出——她竟然在天开语这么随便一触之下,便到了潮峰!
“不会吧,这么夸张?”天开语故作惊讶,指掌更紧紧贴着女犯硬勃突翘的肉蒂,急速搓了数十下,那女犯立刻再次发出一声嘶鸣——下,简直是哀号,同时浑身颤抖个不停,抽动的肉洞更是大喷大泄,顷刻间便稀里哗啦地浇淌了床上一大摊;天开语的手上自然不能幸免,也糊了一掌淋淋漓漓的黏涎……
“怎么,原来这里的女人是这样饥渴的?你抬头看看。”天开语有意将不住滴水的指掌展示在刑守坚监领的眼前,好整以暇地揶揄道。
“对不起将军,并不是……任何人可以享受她们的……”刑守坚稍一抬头,目光刚刚触及天开语的手,便立即低下头,脸上已经开始冒出汗来。
脖颈上的青筋更是一跳一跳的,显得很是紧张。
“原来如此,所以她们就很辛苦了,是么?哼!分明是你们对她下了药,所以她才会这样冲动,对不对!”毕竟是“幻梦大医者”,于医道极为精通,天开语立刻看破了刑守坚所做的事情。
“职下……职下有错,请将军原谅……”同天开语面对的这段时间以来,刑守坚终于因过于紧张而崩溃,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算了,你也是为了迎合上面的口味嘛,我不怪你,你起来吧!”天开语在严厉之后,又将口气放缓。
一张一弛,乃驭人的不二法门,这点他早已经精通烂熟。
“是……谢谢将军……”刑守坚直起身来,却仍未敢站起,就这么跪着低头面对天开语。
“你很好——”忽然之间,一股奇特的声波,自天开语的口中传出,直达刑守坚的耳鼓,并似乎立刻变成了一股流水,就这么迅速沿耳道流进了刑守坚的大脑,再渗透到他的每一根脑神经……
“好,现在我问你答。”天开语眼中露出诡异的光芒,声音愈发地佣懒了。
果然被天开语料中。
这个梵衣色,实在是狡猾透顶的家伙!
他居然想得出明暗两手的计谋,以干扰众人的视线!
从眼前刑守坚吐露的情报,梵衣色当晚在缉捕到所有人犯后,立刻简单地将嫌疑最大的一部分人犯单独分了出来,而将更大部分的人犯做为掩饰,送上了开往冥星的天体舱!
——难怪这家伙会躲在“五木山”,还做好了一切拖延的准备!
本来还以为他是想在天体舱返回之际,抢先一步审讯人犯呢!
天开语长长松了一口气。
直觉告诉他,狱炼豪和小柯皮一定留在了“五木山”,而非是在那来回折腾的天体舱里!
闭上双眸,天开语略沉思了片刻,解除了对刑守坚的精神控制。
这间看似温暖的居室里,其实到处遍布了侦听侦视装置,而且这些装置正处在打开的状态。
只可惜这些装置一如梵衣色安排在月亮城的那些,不幸遇到了天开语这个浑身透着古怪的家伙。
不过这回天开语并未将这些装置毁坏,因为他要充分利用这些装置为自己套供刑守坚做掩饰。
在他的控制下,刑守坚的大脑思维被分为了明暗两部分:明的部分,是天开语操纵监领大脑的语言区,在询问一些关于“五木山”情况之类很普通资料时,让他用嘴说出;而暗的部分,则是天开语完全侵入了刑守坚的脑域,“看”到了他掌握的所有秘密!
最妙的是,在进行这一切的时候,天开语身边还多了个人证,那便是怀里陷于情欲折磨中的女犯。
天开语相信,自己询问刑守坚的所有问话,一定会在女犯的脑中留下印象——当然她是无意记住的,是被动记忆——但如果事后有人追查此事的话,她的记忆,便成了有力的证据,证明他天开语并未做出威胁某人事情的证据!
“想不到‘五木山’是这样子的啊!”天开语说了一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看到刑守坚的眼神充满了迷惘,又道:“刑监领,谢谢你了,麻烦你转告提雷布里将军他们我在这里,好吗?一刑守坚连忙点头遵命。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天开语命令道,语气恢复了冷漠和威严。
刑守坚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匆匆赶往提雷布里大将处汇报。
怀里的娇躯再一次软伏下来,但仍微微地悸动不已,那情欲的力量,令她根本不可能真正平静。
硬根感受着火烫膣腔内一阵阵的抽搐蠕动,天开语长长吁了一口气。
怀里这个女人,的确称得上是个尤物——或许是因为她的脸被遮住,而有某种神秘感的缘故吧,在欢好时,天开语感到比平时多了几分新鲜和刺激。
——她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天开语忍不住猜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