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这树林脏兮兮的,别进去了。”
“就一小会,快嘛。”老徐的声音从树林里远远地传来,我犹豫了一下,从
他走进去的位置也钻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见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远晃动着,其实树林里还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没有杂乱的灌木之类的,扑鼻而来的
是一阵阵潮湿的气息。
我们大约往树林里走了将近二十米,头看时,已经看不到原先那条土路的
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几下,背靠着一棵大树,解开了裤腰带,他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小腿处,用手指指自己的裆部,示意我低头去看,只见他两腿中间那根黝黑锃亮的肉棒竟然已经高高翘起,直挺挺地朝天耸立,我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不拢的嘴巴,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十分钟前才刚射了那么一大滩浓精。
“你说的有趣的东西,就是你这玩意啊?”我没好气地双手叉腰看着他。
“有趣啊,高军和乐乐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问。
“恶心,瞧你那臭美的样子。”我转脸望向别处,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巨无霸。
“晶晶,帮帮我。”老徐突然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往下压。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但我犹豫着,虽然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但除了丈夫和
儿子,我还从未替别的男人用嘴做过这种事,哪怕是丈夫,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交的次数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也只有儿子的每次要求,我才会满足他。
“我不要”我本能地摇了摇头。
“晶晶,我求你了,这是我一直想实现的梦想。”
“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用嘴,还是不喜欢用嘴替我做?”
“不喜欢用嘴。”在我们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时,老徐腿间那东西兀自不停晃荡,向我示威般坚挺着。
“我敢说你替乐乐用嘴弄过。”老徐语调一变,满含怨意。
“有,但不经常,怎么又说好不提乐乐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心里暗暗想,乐乐是我亲生儿子,每次只要性质来了我都会给他口交,我疼他是天经地义的,跟你能一样么,我们后面怎么样还不一定呢,但我儿子肯定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但这话可不能对老徐说,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纠缠,我也想不出个好办法,难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视线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家伙,他该不会是吃了什么药了吧?
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够保持勃起这么持久,真是不可思议啊,反正比我们家高军可是强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复挑逗之下还是一副软趴趴的状态,对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男人这如箭在弦的状态,不发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我咬了咬嘴唇,蹲下来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热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处,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铁一般火烫。
老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虽然我不是用嘴,但纤细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让他十分受用。
“啊哟,你这小兄咋就这么不老实呢?”我妩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长长的秀发往脑后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着树干,低头往我因为俯身而敞开的领口里窥视,两只白花花的乳房
正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老徐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面对你这
样性感的女教师,有哪根鸡巴能安分得下来。”
听老徐说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难为情,把脸转向一边,只管让手保持着力
度和节奏。
尽管没有看,但是手上传来的感觉却是真实而强烈的,老徐那话儿膨胀得几乎有点夸张,我纤长的手指都快握持不住了,还在有节奏地收缩律动着,滚烫滚烫地烙着我的掌心。
换做是儿子,差不多就这么两分钟,在我的手指套弄下,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但是老徐却始终保持着战斗状态,直到我手指都有些发酸了,他还是没有发射的
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