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大腿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这下他可撒欢儿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这股子爽劲儿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抽都深入到鸡巴根儿,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到屁眼儿来回戏弄。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儿?”
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抽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儿上,同时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前后用力唆了。
“嗯。三姨。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操。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大大张口任由鸡巴来回抽插。
这一顿足足操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住心神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儿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
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
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放慢了动作,随着抽插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儿淫水儿充足,足以润滑肛道,抽操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回头央求。
“啊!”
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
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抽出鸡巴,我则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
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老爷见了我问:“三儿,昨儿晚上他俩可欢喜?”
我抿嘴儿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
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
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大半夜里把我拉到院中玩儿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
这可是天大喜事儿,尤其是大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
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儿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了过来。
过了几日。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大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
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
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件,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
敬生堂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儿都没见到。
敬生堂被查封的事儿最终纸包不住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在身,大奶奶把大家召集在一处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大爷听了问:“大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大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奸流氓组织的特务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大部分人遣散,只带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大事儿!”
我听了问:“雷大爷,您想办啥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