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伸手抓住朱九真的头发,就那么拖着。
“哎呀!”
朱九真愤怒了,但头皮很疼,身体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被格了一下,有点岔气了,不然,肯定用最恶毒的话来训斥殷离,突然想哭,愤怒被委屈代替,该死的卫璧,回头肯定不再理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看了,她怎么好象挺激动的?
“你不是看书吗?怎么又过来捣乱?”我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写。
“都几点了?”
“没事,明天是礼拜六。你又不让我碰你。”
“我觉得殷离真可怜。”
“嗨!谁不可怜?”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着脸,很小心地防备她又打我。
“你有多变态?”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认识了。
我有点慌,“我就是活动活动心眼,编故事么,就得编你没见过的,刺激!”
我连忙解释。
“你干吧,我现在恨朱九真,她真烦人。”我挺高兴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讲一个挺顺溜的?美一点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颌揉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头我编一个美一点的给你看,要不,你自己编一个美一点的。”
“我呸!你写的那么恶心,又要恶心了!”她使劲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疯了?!”我揉着肩头,吸着凉气,恼火地看着躲到卧室门口,正嬉皮笑脸地冲我乐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动得一哆嗦,结婚后,她已经很少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违的热恋时的旖旎风光。
那时候,我们面对面地看:她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么;我告诉她,你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
这先河不能开,不结婚就不能碰!
我叹气,宁愿等待。
现在她居然咬我!你等着你月经过去的,我咬死你!
“你过来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吗?”两难的选择,我正写在兴头上,妻又在聊闲,我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过来,伸手给我揉肩膀,“恩,咱们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龙记》呗?”她已经很久没跟我撒娇了,我的魂快飞了。
“别打扰我创作不行啊?书不就在床头呢吗。”
“我不认识字。”
“那你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你给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领你卡拉OK去,咱们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现在不行,影响别人休息。”
“你干不干!”
她的眉毛立起来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
(对不住大伙啊!我得给妻念书去了,估计我得先睡着了,真挺困的。大伙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