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而走到屏风旁侧,款款宽衣解带,把那繁复宫装轻巧的搭在屏风上,仅穿了内里的一件水红肚兜,一条宫纱衬裙,褪了双足罗袜,散开一头乌发,俏生生站在了桶边。
那纱裙中的亵裤堪堪遮到膝弯,一截粉嫩晶莹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撩拨著董剑鸣的视线。
阿璃也没再穿鞋,想来是怕被水溅湿了,一双白玉无瑕的秀足微微踮起,立在桶旁。
她撩著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著,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我不问便是。只是姐姐这样被绑著,总归不太舒服吧?”
董剑鸣心思一片混乱,对董诗诗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别的一些什么,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姐姐回到仇人身边,至于跟著自己要怎么办,他却全然没有想过。
一旦解开了绳子没了束缚,宁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诗诗必然回到聂阳身边,那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听他不语,阿璃怕他生气,垂首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公子别生我的气,我……我不说就是了。”
董剑鸣愣了一下,转头撩了些水泼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挥之不去的焦躁,仿佛从见到董凡之后开始,心底的一些东西,就变得不对劲了。
可只要用力去想,头就会一阵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气愤,对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样脆弱的武功。
下山的时候,他自信满满,武当年轻一代中,除了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师侄外,他董剑鸣可以说对谁都有八成胜算,想著这次历练可以除暴安良惩恶扬善,靠一身自以为已经够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扬武当玄门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聂阳慕容极,就连那看起来还不过是个半大女娃的云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内让他一败涂地。
稀里糊涂的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跟著姐夫出镖准备继承家业,最后却发现逐渐信赖之人竟和自己有杀父之仇淫姐之恨,见了父亲的旧识,知道了零星往事,学了那唯一可以给他报仇机会的武功,却在第一次施展时,就害死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脸埋进了水里,心底的无力感像一个旋涡,慢慢地把他吸了进去。
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愤愤的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女生外向,这两个姐姐已经著了聂阳的魔,连杀父之仇也不管不顾了,只有董叔,董叔会帮他。
这洗翎园,这柔情似水的阿璃,不都已经是他的了么?
从没有产生过对什么完全拥有的感觉,而此刻柔顺的在他背后替他搓洗的阿璃,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有了绝对的拥有感。
不像倔强的姐姐,这个美丽的少女,是完全顺从他的……他想著,心思又开始混乱起来。
阿璃口中噙著白浆的淫媚娇颜,和董诗诗春意盎然的嫣红俏脸在他眼前交替闪现著。
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明明已经是个男人了!
他一把握住了阿璃柔滑的手,猛地向前一拉。
阿璃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在桶边,饱胀欲裂的紧绷肚兜内,一对儿软韧弹手的丰乳正正压在董剑鸣背后,她似嗔似怨的娇声道:“公子,您就算生气,也让我给您搓完背啊。伺候您洗完了,您想怎么罚我都成。”
刘叔不是说了么,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才是男人最像男人的时候,他喘息著,顺著阿璃的手臂向上摸了过去,一直摸到她发烫的脸颊,“阿璃,你是我的,对么?”
阿璃微微垂下了目光,把脸颊在他手心磨蹭,轻轻嗯了一声,“阿璃是公子的,永远都是。”
姐姐,你看著吧,姓聂的是男人,你弟弟也已经不是孩子了!
他向后摸著阿璃的颈子,那里光滑柔腻的肌肤带著阵阵香气,即使心里有著各种杂念,他的欲望依然被这诱人的胴体唤起,手刚刚触到肩后压成一团的丰满乳肉,跨下的阳具就已经直愣愣的竖在了热水之中。
“公、公子,你要在这里,也、也容我脱了衣服啊。”
没想到董剑鸣这就把她往桶里拽,她连忙说道。
“好,你快些。”
他的鼻息粗重起来,转头看著她露出的一片片羊脂白玉,肉棒已经涨得发痛。
阿璃定了定神,红云扑面,含羞带怯的舒臂一抹,把那纱裙裙腰松开,弯腰屈腿小心的放在一边,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著拉下了亵裤,一寸寸露出了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
当中一簇油黑芳草,细细拢出一个三角,当下的尖儿正指著一处含苞欲吐的肥美耻丘,抬腿脱裤之时,那一线嫩红将露微露,若隐若现,让人直欲扑上前去狠狠掰开那双白腿,把脸埋进其中看个通透。
她也知道董剑鸣的目光正逼视著她露出的阴户,心头大羞,不禁出了一手盖在腿心,剩下一手磨磨蹭蹭的挪到背后,拉开了肚兜系带,用手扶住,却不愿脱下来了。
这样仅有一块松散兜儿遮住的玉体更富诱惑,董剑鸣瞪大双眼看著,几乎忍不住跳出桶来,张了张嘴,喉咙发干竟没说出第一声来,清了清嗓子,才嘶哑的说道:“阿璃,你……你真好看。”
阿璃脸上已经起了火似的一阵阵发烧,初次这样裸呈于男子面前,虽然是许久以前就已认定给她的主子,却毕竟是今日才初次相见,强逼著自己走近了大桶几步,早先学的那些哄男人开心的法子当真忘了个七七八八。
口舌淫戏之时尚且不觉,现下想到了两具赤裸肉体在热水中翻覆纠缠肌肤斯磨的羞人样子,她不禁胸中鼓荡双腿一阵发软。
“公、公子,我……我进来了。”
她颤著话音踩在了桶旁凳上,揽著兜儿想要入水后再拿开,抬高了一条玉腿,颤巍巍的在水上点了一下,慢慢放进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