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吃饭”小和尚摆摆手没有去反驳。
小胖子本来挺不爽,但看到小和尚喊他吃饭,便也把火气压了下去。
只是待进了大厅,看到饭桌上的稀饭馒头后,刚刚压下的火气瞬间又被引燃。
“姓白的,给小爷吃这个,喂猪呢是不是。你大爷的,小爷不吃了。”小胖子是在吃不下这种饭菜,若是以前也就忍了,如今进了姓白的地盘居然这样招待他,这口气小胖子忍不下去。
“不吃滚蛋,有的吃就不错了,老子的饭钱被你一顿饭吃了干净,现在赏你一口饭给你面子。”小和尚不去跟他纠缠,一会自己还有事情处理,哪里有空跟他在这耗着。
结果这顿饭,只有小和尚自己再吃。
小和尚如今真的是穷了,但也不至于吃不上饭,但他心眼小,宁可自己吃的不好也得恶心小胖子。
小和尚这暂且不说,南宫家的二女儿南宫幼铭已经到了候家,看到自己心中惦记已久儿子,母子二人搂在一起痛哭起来。
苏悠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她还是做个旁观者比较合适。
待母子二人哭够了,南宫幼铭突然想起还有苏悠在场,赶忙领着自己的儿子前来拜见。
苏悠这一路挺辛苦,对待南宫幼铭也是无微不至,只不过二女之间多少有些尴尬,仿佛有难以挑明的私事。
志远的身体不太好,大概也是随他爹爹,苏悠主动提出来帮他调理一番,同时也帮南宫幼铭多炼制一部分丹药。
苏悠被安排在候国公府上志远的旁边,南宫幼铭却是去了偏远的院落,苏悠知道后眉毛轻轻挑了一下,面上却是欣然应允。
如今候国公和自己的儿子去了法尔公国,明面上是退出华龙,但其实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给自己一个喘气的机会。
候家的下人有多少是候国公的心腹,这母子二人身边安排了多少眼线,南宫幼铭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少。
南宫幼铭甚至觉得,整个候家没有一个是自己人。
她把苏悠安排在志远身边,显然是希望苏悠能保护自己的儿子,但是为何她选择安静的角落,用她的话说是想清净清净,但是这话却是骗不过苏悠。
晚上的时候候家弄了个小宴会,算是给如今家主的母亲接风洗尘,苏悠当然是座上宾,只不过当苏悠进来时,南宫幼铭明显愣住了。
没了以前的长裙装扮,反倒是穿上了一件青色绣花的长袍文衫,腰间系着巴掌宽的镶玉腰带,一侧还坠着一块青色润玉。
头上的青丝没了以前妇人的装扮,而是简简单单的扎再脑后,用一个紫色发带系住。
原本娇艳的脸蛋上,多了几分儒雅和英气,上了一丝柔弱和妖娆。
只不过这衣服比长裙要紧身一些,如此穿上反而更是衬托出了苏悠的身材。
丰臀肥乳,当真是个绝代佳人。
南宫幼铭第一次见苏悠如此打扮,别说是南宫幼铭,便是小和尚都没曾见过。
过了一开始的惊艳,南宫幼铭请苏悠入座。
只不过坐位上没几个人,主角还是两个女的,二女稍微饮了一些酒,整个宴席散的很快。
二人出了大厅,苏悠提议送南宫幼铭回去,对于这个要求南宫幼铭没有否定。
二人走的不快,南宫幼铭一直欲言又止,待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苏姑娘果然是天生丽质,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衬托出你的气质,怪不得白大人对你如此宠爱。”
南宫幼铭开了一个头,却并没有谈的很深,苏悠听后笑了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夫人过奖了,这身衣服苏悠可没在白大人面前穿过,本来苏悠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了,只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的自己还是有些幼稚了。”
“哦?”南宫幼铭疑惑出声:“听苏姑娘的话好像另有隐情,莫不是苏姑娘有心事?”
“呵呵,夫人不用试探我,这一路夫人不是一直都想开口问吗?只不过到了如今夫人也没问出口。”苏悠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折扇,拍打着手心继续道:“夫人想知道圣医阁的掌门做出那事,我心中到底有什么想法,今天苏悠告诉夫人,玉剑阁的那一位踩到了我的底线。她让我师父下嫁给公子没关系,可她不应该让圣医阁当做嫁妆,更不应该把公子当做他的工具。”
“苏姑娘,请慎言。”南宫幼铭好心的提醒一句,如今这些时日,苏悠几乎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对于苏悠,南宫幼铭有很深的好感。
所以当听到这话时,南宫幼铭赶紧出言提醒,生怕被某些人听到传到艳剑的耳朵里。
“夫人不用怕,在这说话安全的很,便是真的传到她耳朵里,那才是最好不过。”苏悠仿佛并不惧怕玉剑阁的那一位,或许她仗着小和尚对她的宠爱吧,也或者她另有底牌。
“我从圣医阁出来之时便不算圣医阁的弟子,但因为出了师姐那事,师父或许也怕我出事,于是依旧留下我圣医阁大师姐的名号,甚至一些安排依旧会告诉我。这次师父虽然惹到不该惹的人,但公子能赢也是因为我的消息,玉剑阁的那一位做的太过了。师父受辱我可以忍,但是我的师门圣医阁绝不能被如此欺凌。”
“苏姑娘,这话就说到这吧,我不会说出去,也望苏姑娘不要跟其他人说。我知道出了这事,圣医阁成了江湖的笑话,外面的风言风语定然是让苏姑娘心有不甘。只是,还请苏姑娘看清现实,如今的玉剑阁岂是当初,恐怕整个大陆除了墨帝和女帝能单独抗衡,其他的势力绝对无法以一己之力和玉剑阁做对。”南宫幼铭说到这抬头望了望远处的院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在她看来,苏悠估计也是心中委屈,觉得这种事太过耻辱,所以才恨上了玉剑阁的掌门。
只不过恨是恨,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便是自己不也恨着白家,可这话千万不能说出来啊。
“夫人,前面就到了,这几日舟车劳顿还是快去休息吧!”苏悠对着南宫夫人的院落指了指,然后突然又低声道:“夫人,这是当初打架时掉落的两个戒指,公子捡起来了,看样子这个是候公子的,前几日怕你睹物思人,影响了车程,如今回来了便交给你吧。”
南宫幼铭看着苏悠手中的戒指神情一紧,一个上面刻着候字,是自己丈夫的戒指。
另一个却是很普通,但南宫幼铭绝对忘不了,这就是木雨生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