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
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