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打量着这个越长越漂亮的少女,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湿淋淋的,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那薄薄的连衣裙紧贴在身上,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郭惠凸凹有致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葡萄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葡萄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郭惠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
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少女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少女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张无忌看着都有点呆住了,心想如果把这个美女嫁给蓝玉,那真叫暴殄天物了!当即对着郭惠说:“花好人更好。”
郭惠笑了,说:“再过几天,花就全凋零了,你看,池中的荷叶都枯黄残破了。”
“那也有另外的意境,”
张无忌说,“没听人说吗?留得残荷听雨声。”
“我听过。”
郭惠不以为然,说道:“雨点打在黑色的枯枝败叶上,又沉闷又凄凉,那声音有什么好听?”
张无忌走到石凳上坐下,说,“来,坐一会儿。”
郭惠问:“你是不是觉得没意思?”
她发觉张无忌很少有笑脸,每天皱着眉头。
张无忌反问:“你每天都感到有意思吗?”
“是呀!”
郭惠说有趣的事太多了,吟诗、作画、弹琴、吹箫,到池中划船……
她更说起金陵的山水没有浙江的美,她在婺州一点也没住够。
张无忌当然知道浙江山水里寄托着她与蓝玉的悠悠情思呀。
“那就再去。”
张无忌说,“反正也不远。”
“坐五六天车,还不远?”
郭惠说,“骨头都颠散架子了。”
她斜了张无忌一眼,忽然问:“我听说你有大雕可以日行千里,不如借我去骑……”
“这个大雕懂人性的,需要你慢慢跟它培养,不是我借给你就可以的,弄不好它还会在半空掀翻你,那就麻烦了!”
“这样啊!那……那你教我怎么跟大雕培养感情好了!”郭惠说道。
“这个啊,你请教蓉儿姐姐她们就可以了。”张无忌说道。
“那你跟蓉儿姐姐说一声,要不然叫她搭着我一起去一个地方也行!”
郭惠咬着嘴唇羞涩地一笑。
“去一个地方!”
张无忌一愣,问道:“你想去哪里?”
郭惠犹豫了一下,娇羞的说道:“我想去一趟建德。”
张无忌一怔,建德守将不是蓝玉吗?当即淡淡的只说道:“那很远啊。”
“有大雕就不远了!我不会骑,但是蓉儿姐姐她们会,她们可以带着我去一趟,我一天就来回!”郭惠撒娇地说。
“你去建德干什么?”
张无忌说,“山高路远,又有强盗,我不记得你那里有亲戚呀!”
郭惠当然会严守心中的秘密。她编瞎话骗张无忌,说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神人指点她,只要到建德的法华寺里烧香许愿,就会保一生平安。
张无忌说道:“金陵的鸡鸣寺更灵。你怎么不去?何必舍近求远?”
“我就去建德。”
郭惠固执又撒娇地说。
张无忌说:“好吧,你什么时候去?不过等一等也好,现在那里正要换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