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抬起头,看着表姐娇嗔的模样,嘿嘿一笑:“谁让艳姐这么迷人呢。”
刘艳却突然收起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她撑起身体,直视着马军的眼睛质问道:“说,你是不是和高红梅、张丽两人串通起来欺骗我?不然她们怎么会突然做出那种事。”
马军心里一慌,赶紧摇头辩解:“我绝对没有参与!艳姐你相信我,我也是被她们弄得措手不及。”
为了让刘艳相信,他甚至赌咒发誓:“我要是说半句谎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刘艳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软了下来,“我知道了,没有就没有。不过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以后不准再跟她们疯疯癫癫的。”
马军见表姐不再追究,顿时松了口气,心里暗自窃喜:“凡事有了开头就好办,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伸手将刘艳搂进怀里,手掌在她滑嫩的玉体上轻轻抚弄,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触感,下面沉睡的肉棒渐渐抬头,变得坚硬滚烫。
他翻身将表姐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的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艳姐,我们再做一次吧。”说着就要挺身进入。
就在这时,刘艳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卧室里的暧昧气氛。
刘艳皱了皱眉,伸手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喂,哥……什么?……怎么会这样……好,我马上回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挂断电话后,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
马军见状吓坏了,连忙搂住她的肩膀焦急地询问:“艳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刘艳哽咽着说道:“我爸。。。。我爸突然发病进了医院,我哥刚才打电话说。。。。。说情况很不好,让我马上回丰县见父亲最后一面。。。。”她说着泣不成声,身体因为悲伤而剧烈颤抖。
马军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刘艳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艳姐你别太难过,伯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心,我陪你一起回丰县,咱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出发。”
刘艳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生,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和话语中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面前,马军的陪伴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将头埋在马军怀里,此刻这个年轻的男生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马军轻轻抚摸着表姐的头发,心里既心疼又焦急。
他赶紧起身下床,开始快速收拾东西,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刘艳:“别担心,有我在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卧室里的暧昧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悲伤。
一个小时后,金桥市场外的停车场人头攒动,一辆银灰色的金龙大巴车缓缓发动引擎,排气管喷出淡淡的白雾。
马军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身边眼圈通红的表姐。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马军轻轻伸出手,将表姐冰凉的玉手握住,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艳姐,别太担心了,咱们很快就能到,伯父一定会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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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微微点头,却依旧没什么精神,只是将头轻轻靠在马军的肩膀上,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力量。
马军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
此刻正是暮春时节,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闲地飘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带来暖洋洋的触感,气候宜人得让人只想眯起眼睛享受。
道路两旁的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随风轻轻摇曳,街角的花坛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正是阖家出游的好日子。?
可这样明媚的春光却丝毫驱散不了车厢里的沉重气氛,马军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这么好的日子,表姐却要承受父亲病危的痛苦,碰到这种糟心事,任谁都会心碎。
他收紧了握着表姐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微颤抖,心里暗暗祈祷着刘艳父亲能挺过这一关。?
随着大巴车缓缓驶出城区,熟悉的街道和建筑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马军的心情却复杂起来。
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去表姐的老家丰县,心中难免生出一丝好奇。
他想象着丰县的模样,是青瓦白墙的水乡小镇,还是尘土飞扬的乡村集市?
不知道那是什么样一方水土,才能孕育出表姐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绝色佳人,既有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又有北方姑娘的高挑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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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满载着乘客,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一路向北驶去。
车厢里的乘客大多带着出行的喜悦,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只有马军和刘艳这一排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