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断告诉自己那是她在黑人敲诈者的胁迫下做出的无奈选择,但她身体的性欲反应让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负罪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他强奸我的时候拥抱他?为什么我会在他强奸我的时候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为什么我会求他把肮脏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
沙郎一边抽泣一边暗自埋怨着自己。
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因为她竟然在监狱里被那些罪犯轮奸时怀上了孩子。
过去,她曾经为成功地把他们送进监狱而感到高兴,但是现在,那些罪犯却用最残酷、最让他们开心的方式对她实施了报复,并用他们污秽的精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肉洞。
简直就是她这样一个把和罪犯做斗争作为自己崇高事业的女人的最沉重的打击,而让她在野蛮的轮奸中怀上了他们的杂种,则是对那些罪犯的最高奖赏。
从她的宗教信仰和社会观念来说,沙郎一直坚定的反对堕胎,但是,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一个缘于报复和仇恨而出生的婴儿。
更麻烦的是,她该怎么向她丈夫解释这个根本就没有他血缘的婴儿,特别是这个婴儿肯定会带有某些黑色人种的明显特征。
趁着丈夫出差的机会,沙郎请了几天病假,再加上周末的两天,这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医生那里做堕胎手术,然后在家里修养好身体再去上班。
在预约了做堕胎手术的时间后,沙郎感觉到强烈的负罪感,因为她已经完全背叛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和做人原则,而让她感觉更加不安的是,她对最亲爱的丈夫隐瞒了自己被强奸、轮奸并导致怀孕的事实。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沙郎的身体在手术后24小时就已经恢复正常了。
但那也只是身体上的恢复,她的精神负担仍然很重,她的思想仍然无法从沉重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
现在,虽然她腹中的胎儿已不复存在,但她被那些黑人罪犯轮奸的事实却无法否认,她的流产也只是为了向丈夫掩盖那可怕的真相。
一想起她和那个叫豪拜的释放犯在她和她丈夫卧室里做的那些事,沙郎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如果……如果那家伙……再次到家里来找我……我该怎么办呢?”
沙郎被这个问题折磨着,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她心里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如果的问题,而是那个黑种敲诈者肯定会来,而且会提出更多的要求。
泪水在她的眼睛里充盈,禁闭的两腿之间也开始湿润,沙郎沉重地喘息着,乳头也开始变硬,现在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了,与其说她害怕那个黑种敲诈者再来,倒不如她正在期待他的到来。
三周以后的一个周六,沙郎正忙着收拾屋子,她正在外地出差的丈夫大卫打来了电话。
沙郎又激动又开心地听着丈夫亲切的声音,知道他还在忙着业务上的事情,晚上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会很完才能回到酒店的房间。
挂上电话后,沙郎真希望此时丈夫就在她身边,可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慰她、宠爱她。
走进主卧室,沙郎不禁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
现在,她就站在那天那个黑种敲诈者命令她脱掉睡袍的地方。
沙郎神情恍惚着,仿佛那个恶魔再次站在她面前对她下着命令一样,她爬上床,脱光衣服,开始重演那天发生的事情。
首先,她像那天一样,双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掐弄着乳头,直到它们完全坚挺起来。
沙郎两腿分开,脚趾绷直指向天花板,心里相信现在那个强壮、野蛮的黑种敲诈者就在她的两腿之间。
她使劲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刺激得身体猛烈地颤抖。
然后,她紧咬着下唇,摸索着从身边拿起刚才从冰箱里带过来的黄瓜,狠狠地插进了自己淫水泛滥的阴道,“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黄瓜越插越深,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接着她就达到了高潮,身体像筛糠一样猛烈颤抖起来,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紧紧包裹着那根被当作阴茎的黄瓜。
“哦,我的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简直是疯了!难道我脑子只想着性吗?”
沙郎不禁在内心责备着自己,自从上次在监狱里被强奸、轮奸以后,她的思想一直沉迷于混乱的性欲亢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