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沙郎并不知道这一条规定,所以也不知道卫兵其实是欺骗了她。
她在监狱的入门登记也被做了手脚,在她还没有离开监狱的时候,就有人模仿她的笔迹在登记表的离开栏里签了名,表示她早就离开了监狱,而实际情况是,在那段时间里她正在被一群罪犯残暴地奸淫着。
这样一来,即使将来她想对自己在监狱的遭遇进行调查,监狱方面也有证据表明她自称遭到奸淫的那段时间里,她早就离开了监狱。
其实,在沙郎遭受那些罪犯的野蛮轮奸的时候,那个将她送到那间小会见室的卫兵一直在通过监视器观看着那让他激动不已的刺激场面。
如果沙郎知道这一点的话,她一定会被气疯了。
在卫兵的值班室里面,一台大尺寸的监视器从头到尾播放着她被那些罪犯轮奸、鸡奸的镜头,每一个细节都非常清楚地展现在卫兵的面前。
不消说,那个卫兵肯定被豪拜收买了,而且把观赏美丽的女检察官被轮奸作为给他的额外奖赏。
卫兵自然非常愿意成交这笔交易,这不仅让他得到了一大笔钱,还让他看着那刺激的场面爽了好几次,他激动地对着监视器画面手淫,一共射了6次。
同时他还用自己的录象机把整个轮奸的场景都录了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经常看着女检察官性感、迷人的屁股天天自慰了。
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沙郎一直设法避免与丈夫做爱,她总是以工作太忙之类的托词来搪塞丈夫求欢的要求,因为在被那么多粗野的黑人罪犯强奸、轮奸和鸡奸以后,她一直觉得自己太脏、太堕落,根本无法接受丈夫的阴茎再插进被那些黑人污浊精液玷污了的阴道里。
但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沙郎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在那场野蛮的轮奸中的到的巨大快感和持续不断的高潮,那是她在和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也不可能达到的高潮。
有时候,她甚至不得不躲进浴室里,用一个黑漆古董花瓶插进自己的阴户来缓解饥渴的性欲和焦躁的情绪。
周六一大早,豪拜就开车来到了离沙郎家不远的一条街道上,他刚停好车,就看到沙郎的丈夫从家里走出来,把手里的鱼杆放起汽车后备厢,开着车找他的朋友一起去钓鱼了。
这是他每个周末必做的事情。
看着沙郎丈夫的汽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豪拜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下了车,将一个整修草坪服务的标牌插在沙郎家门前的草坪上,然后走过去按响了那栋豪华别墅的门铃。
一、两分钟以后,沙郎穿着睡袍打开了大门,当她看清楚门前站的是那个带头轮奸她的黑种男人时,立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恶棍竟然敢跑到她家来。
豪拜看着沙郎惊愕和恐惧的表情,心里非常得意。
在过去的两周里,他几次试图在法庭的旁听席上接近沙郎,但都被阻止了,今天他终于又一次面对面站在她面前了。
“早上好啊,希克斯太太!”
豪拜用得意、揶揄地口吻说道。
本来,沙郎在送走去钓鱼的丈夫后,准备吃完早饭后去教堂的,但这个不期而至的坏蛋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看着这个男人毫无顾忌地推开她走进了门,她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按照这个男人的指令去做。
现在,男人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身上,沙郎非常羞愧地任凭他的手撩开睡袍的下摆,手指隔着她蓝色的小内裤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
接着,她的内裤就被扒到了脚踝,而几分钟以后,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双白色的高跟鞋了。
沙郎被这个高大、健壮的黑种男人抱在怀里,她洁白的手臂搭在黑人的肩膀上,两条修长、性感的腿缠在黑人的屁股上,身体被黑人紧紧地顶在墙上,那根曾经野蛮奸淫过她的粗黑肉棒再次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里。
此时,远在市郊一条河边的大卫·希克斯先生正兴高采烈地从他的鱼钩上摘下一条肥硕的大鱼,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现在她美丽、娇嫩的妻子正躺在他们的婚床上,被一个粗鲁、野蛮的黑种男人肆意奸淫着。
虽然他的妻子极力想摆脱那男人的侮辱,但事实上她却已经毫无选择地接受着那男人射进她身体的污浊精液。
三周以后,沙郎非常恐惧地发现她的月经没有按时到来。
她悄悄地购买了家庭妊娠试纸,躲在卫生间里测试自己是否怀孕。
几分钟以后,令沙郎绝望的结果出来了,她怀孕了,而且孩子肯定不是她丈夫的,因为最近她在和丈夫做爱时,他总是戴着避孕套的。
看着测试结果,沙郎忍不住抽泣起来,她意识到上个月她在监狱里遭到那些罪犯强奸、轮奸的时候正是她的排卵期。
现在,她都无法确定谁是她子宫里孩子的父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胎儿的肤色肯定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