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郎告诉卫兵,应犯人律师的要求,她只能单独和犯人谈话,因为其中的一些内容需要保密。
卫兵将房间里设置的紧急按钮的位置指给沙郎看,告诉她一旦有紧急情况就可以按那个按钮呼救,然后就离开了。
沙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等待着犯人被带进会见室。
等了约15分钟,犯人还没有被带到,就在沙郎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只听门一响,一个高大粗壮的黑种男人走了进来,但他并不是沙郎准备会见的那个犯人。
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正想去按动那个紧急呼叫按钮,但被进来的黑人一把推得靠在了墙上。
“喂,臭婊子,你还记得我吗?”
那个男人掐着沙郎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沙郎感觉非常恐惧,她极力思索着在哪里见过这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家伙,但是一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
“呵呵,不记得了吗?上一周我们还在法庭上见过,我就坐在你身后的旁听席上啊。”
豪拜盯着沙郎的眼睛,用嘲讽的口吻说道:“嗯,骚婊子,我和我那些伙计们都还记得,你在法庭是怎么用你的性感身体和眼神去骚扰、控制那些陪审团里的男性陪审员的。既然你可以那么做,那么现在我们也来品尝一下你美丽、性感的身体也不算不公平吧!是不是啊,伙计们?”
听到豪拜这么说,又看到6个狞笑着走进房间的罪犯,沙郎心里害怕极了。
这些黑人的面孔她都非常熟悉,正是她把这些罪犯一个个投进了监狱。
她恐惧地看到,那个最后走进房间的男人扛着一个单人床垫,进屋后一下把床垫仍在了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沙郎当然明白那床垫是干什么用的——肯定不是为了休息的。
看着男人们步步紧逼地靠近了她,沙郎扔掉手里的长外套,蜷缩在房间角落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心里明白,那些犯人就是来找她报仇的。
尽管非常绝望,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哀求着他们,口气中再也听不出她是一个在法庭上语气铿锵的女检察官了。
沙郎伸出手,似乎这样就可以抵御向她靠近的男人们,“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我求你们了,拜托……”
听着女人颤抖的哀求声,豪拜大笑起来,朝他的伙计们招了下手,“来啊,好好伺候一下这只小母狗,伙计们!”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蜷缩在墙角的女检察官拉了起来,有两个男人抓着沙郎的双臂,其他人的手则在她的身体四处抓挠着,似乎要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一瞬间,沙郎的衣服和裙子都被撕破了,接着她的乳罩和内裤也被粗鲁地扯下。
然后,她就被拖拽着扔到了那张床垫上,白色的高跟鞋也随着她被抛起的动作飞了出去。
这时,沙郎才发现,那个第一个走进房间的男人拿着一台摄象机,将她被这些男人侮辱的过程都拍了下来。
她低下头,想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人到底是谁,然后,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豪拜。
对,就是他,可他不是已经被假释了吗?
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沙郎当然怎么也想不到,豪拜用钱贿赂了监狱的管理和卫兵,又买通了那个罪犯的代理律师,设计好了这个圈套,就等着沙郎自动送上门来。
现在,他将摄象机交个身边的一个犯人,让他继续拍摄侮辱沙郎的镜头。
然后,他狞笑着一步步朝伏在床垫上的女人走去。
沙郎抬起头,看着豪拜走到床垫边,看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心里非常恐惧,忍不住呻吟起来。
由于豪拜并没有穿内裤,他坚硬的黑色阴茎直挺挺地对着沙郎的脸。
周围的犯人看着沙郎害怕的样子,都大笑起来。
“喔喔,请你……拜托,请你发发善心……不要,不要强奸我……”
沙郎抽泣着说道。
“加油,豪拜!给这小母狗一点厉害的瞧瞧!”
周围的人大声鼓噪着,一个家伙更是不遗余力地大叫着:“肏死这个婊子!肏死这个婊子!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