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射在你的身体里,宝贝罗萨丽奥,但不是你的嘴巴里。如果你不想让我射在你的阴道里,那我只好射在你的肛门里了。”
“哦,不不,托尼,我从来没肛交过啊。”
“罗萨丽奥,你只有两个选择,肛门还是阴道,你看着办吧。”
我更加猛烈地奸淫着她,肏得她不停地大声呻吟着。
我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用沾着黄油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扩充着。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是否是她的排卵期,但我还是决定把精液射在她的肛门,以免万一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弄得史蒂夫吃个哑巴亏。
罗萨丽奥看我肏得越来越狠,怕我真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赶快大声对我说道:“肛门,肛门,我选肛门。别射在我阴道里,托尼,还是请你射在我的肛门里吧。”
听她这么说,我把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准备插进她的肛门。
“轻一点,托尼,别把我弄得太疼了,求你别弄伤我。”
我微笑着,心里想道:“我就是要伤害你,罗萨丽奥,我要好好地惩罚一下你,你这个不忠于丈夫的荡妇!”
想到这里,我猛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
她大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哭泣着呻吟起来,当然,那不是快乐的呻吟声。
我每插进一寸,她都会哭喊一声,等我把阴茎全部插进她的直肠,她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呜咽。然后,我就在她的肛门里快乐地抽插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肏肛门,罗萨丽奥的肛口非常紧,给了我非常强烈的刺激和舒适感。
在我猛烈的抽插中,她的呜咽已经变成了抽泣,不久又变成了有些快感的呻吟。
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其实,真正的惩罚就是我现在立刻停止肏她,让欲火中烧的罗萨丽奥在性欲的煎熬中受罪。
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做,我现在最想赶快在她的直肠里射精。
我紧紧抓着她的屁股,拼命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把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里。
完事后,我疲惫地趴在罗萨丽奥的背上,双手搓揉着她的乳头,感觉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慢慢变软。
突然,屋子里响起了一声愤怒的吼叫:“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啊!”
我转过头,看到菲罗妮卡站在厨房门口,满脸愤怒的表情。
看到我朝她尴尬地笑了一下,她立刻又大声叫了起来:“都滚出去!你们俩一起从这里滚出去!我要你们立刻滚蛋,你们俩都滚!”
我放开罗萨丽奥,她赶快站起身跑出了厨房。
我刚想开口说话,菲罗妮卡指着大门的方向对我喊道:“滚!马上滚!你这个混蛋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我永远都不要在再见到你!”
时间过得飞快,从那次菲罗妮卡把我赶出她家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
在这一年里,每次家庭聚会的时候她和罗萨丽奥都尽量避免与我接触,似乎她俩已经决定不再与我有任何瓜葛。
雪莉仍然常常给我打电话,约我去她家做爱。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因为她和德里克已经定下了举行婚礼的日期。
我知道,当德里克在他们婚后再出差的时候,那枚结婚戒指能否限制住雪莉,不让她在和我发生关系。
我依旧每周去曼丽家两到三次,我们已经讨论了好多次是否该向汤姆和玛丽摊牌,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保持现状是最好的选择。
我和玛丽的关系仍然保持的表面的友好,我也仍然假装有勃起功能障碍以避免和她做爱。
她仍然每周跑出去和汤姆幽会两次,但她却仍然不知道我对她的事情已经了然于胸,却根本不在乎了。
每次我和玛丽在家里相对而坐的时候,我可以一边微笑着听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一边在心里告诉她,我已经肏了她的姐姐和妹妹,也肏了她情人的女儿和妻子,而她和他却还蒙在鼓里呢。
这时,我对她的微笑表达了我由衷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