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什么?”
我问道。
“去我家呀,让玛丽帮我照看着孩子。”
我扭头看看玛丽,她笑着跟我说道:“明天就该我和你在一起了,让塔比萨看孩子。”
很显然,她们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当然,我也不可能拒绝。
塔比萨是个满嘴脏话的小贱人,无论是和我一人还是在我们几个一起聊天的时候,她的话总是最多的。
这不,刚刚走出玛丽的家门,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快点啊,我的宝贝,走快点。我非常想要你的大鸡巴,我很想让你的大鸡巴赶快插进我的骚屄里。”
她拉着我的手,在走向她家的路上,在走进她的卧室里,她一直这样催促着我。
当我的阴茎刚刚深深插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话立刻变成:“哦,舒服啊,太舒服了,我的上帝啊……哦,太好了,我的宝贝,使劲肏我,使劲,哦,快点使劲肏我,让我高潮……”
她的脚后跟在我的大腿后侧蹬踏着,她的指甲抠着我的后背,仍然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哦,对对,哦,上帝啊,太舒服了,肏我,宝贝,使劲肏我,把你的大鸡巴肏进我的身体,使劲肏,让我高潮,让我舒服,宝贝,让我舒服。”
对这样淫荡、开放的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丹妮和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不吭声,只是有些喘息、呻吟声,最多有时会尖叫几声,就是说话,也最多说几句哦,亲爱的之类;而迈。
丝西娜也不会说太多,只是在高潮的时候,会尖叫着喊几声哦,情人啊,我到了,我到了啊之类的话。
可是,这个塔比萨却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说着:“使劲肏我,把大鸡巴再插深点,让我高潮,使劲干我的骚穴,日死我吧,让我高潮,宝贝,让我高潮。”
在她的鼓噪声中,我肏得越来越狠,终于,她开始尖叫起来:“哦,对对,哦,对,就这样,我被你肏死了……”
她的身体像落水狗要晃掉身上的水一样猛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就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声了。
我又使劲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后,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我的上帝啊,简直太舒服了。我太需要这样做爱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
我对她说:“我很难相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会缺少性爱。也不知道比尔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放着你这么肉欲十足的身体不用呢?”
她苦笑了一下,说道:“比尔总是喝得醉醺醺的,根本硬不起来……不说他了,在去接孩子前我们还能再做一次吗?”
“当然可以啊。”
休息了一会儿,她用嘴把我弄硬,我们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轮到玛丽跟我做爱,她仍我又品尝到与塔比萨和迈克丝西娜不一样风情。
真不知道她老公泰德是怎么想的,怎么只顾往上爬,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小娇妻呢?
玛丽最大的特点是口交技巧非常好,她最喜欢的做爱方式是69口交。
我们吸吮着对方,然后做爱,再吸吮,再做爱,疯狂地享受着性爱的刺激。
从那时到迈克丝西娜从堪萨斯城回来前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轮流跟玛丽和塔比萨疯狂做爱,可以说我是这个社区里最性福的男人了。
迈克丝西娜回来后,玛丽和塔比萨告诉她,她必须接受她们三人分享我的现实,她不能再独霸我了。
于是,三个女人制订了一个轮流和我做爱的时间表。
难道我对这事一定发言权都没有吗?
是的,没有。
很多时候她们在讨论怎样分配和我做爱的时间的时候,仿佛我在她们跟前一样,根本不会征求我的意见。
她们只是做出决定,然后把她们决定的事情告诉我,我只有照做的权力。不过,我一点也不想抱怨什么,我喜欢她们这么做。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丹妮突然放下她的叉子问道:“尼克,最近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反问道。
“我们很长时间都不做爱了,也没有依偎和拥抱,好象我们越来越疏远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