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就在燕子里面又吐又泄。”陆子荣拿腔拿调的,硕大的鸡巴在陆子燕里面勃动着,动的陆子燕痒痒的,“哥,你再动动。”李柔倩听了,知道他们兄妹搞上了,饥渴难耐之下,想起儿子竟然没回短信,就说,“荣儿,妈的心思都在你贴身口袋里。”说完就挂了电话。
“哥,妈说什么?”陆子燕挺着屁股索要着。
“妈说,她把再生炉带来了,就在我贴身的口袋里。”说到这里,猛然抽出来,翻捡着衣服找出来。
“哥,我看看。”陆子燕一把夺过来,她想看看母亲到底写了什么。
“又是咱娘的淫词浪曲,哥,我看咱娘是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说着,念起来,“月上竹梢,人声寂寥,夫婿酒醉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打开轩窗要儿抱;浪荡子,脸堆笑,迫不及地跳进窗,指尖儿刮俺粉脸低唤不害臊。浪人儿,哪有做娘的样,父醉刚刚周公梦,隔墙就摘娘鲜桃。假装着恼,满身的娇,俏冤家,是你不好,娘亲想儿是公道,怎见得娘亲浪?莫想歪了,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哥,咱娘是说和你偷情呢。”陆子荣听了,却感到身上一股邪火涌上来,浪人儿,你就是没有做娘的样,怎见得你浪?
还不是打开轩窗要儿抱。
“咱娘是说爸醉的人事莫知,她和你偷情相会。”陆子燕嘻嘻地笑着,“不过娘这首曲写得好浪,哥,下面还有。”“想歪了,就歪了,悄上里边屋,老东西不觉晓,回头就把娘亲戏,贴身相搂抱。是说你呢,”她把着纸边往下读,“吆吆吆,今日得空闲,采花又偷桃。
浪人儿,子慰母寂寥,巫山云雨共逍遥。嘻――哥,你真坏,说妈是浪人儿。”她抬起头,“你想摘咱娘的桃?”说的陆子荣浑身欲火往上钻,随搂抱了妹妹,“燕子,咱先插进去。”陆子燕就由着他往里面插。
“嘘――俏冤家,偷嘴的小馋猫,娘比不得烟花女,当不得倚门卖笑,看你猴急成,往娘裆里跳。”“死燕子,浪燕子,别读了,哥受不了。”陆子荣说着在陆子燕里面狠捣起来。
陆子燕还想读下去,“抽身亲个嘴,扯住连裙腰,香玉满怀小娇俏,早知道妙人儿,成就了相思套,娘啊娘,儿是你裆里偷腥的猫。流涎涎儿的油嘴儿,水渍渍的大肉包,还道倚门不卖笑,却勾得儿子魂儿销。呵呵,水渍渍的大肉包,哥,你就是个偷腥的小馋猫。”陆子燕的声态更助长了陆子荣的淫兴,他一把夺过来,丢到地上,“流涎涎儿的油嘴儿,水渍渍的大肉包,燕子,哥就偷你们俩。”他抱住了妹妹,一口一个亲媳妇儿骚浪娘地狠捣猛插起来。
外五章
1、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刘局坐在宽大的圆桌前,沉思着,一圈坐着的几个人都看着他,好长时间,刘局盯着时建看了看,时而又点了点头。
“今天接到内报,阿贡的贩毒团伙又蠢蠢欲动,看样子这次动作很大,只是这一次与以往都有所不同,戒备森严,内线难以接近,因此向我们求援。”他说完巡视着整个会场。
“那我们能不能派人打进去。”年轻的副局长孙宏伟说。
“阿贡的环境我们不熟,这似乎不大可能。”政委老杨思虑着,觉得不妥。
刘局长点了一颗烟,深深地抽了一口,他等待着其他人发表更多的意见。
看看再没有人说话,他掐灭了烟,放到烟灰缸里,坐直了腰。
“刚刚我向公安厅作了汇报,厅里很支持我们的意见,我这里有个候选人,大家看合适不合适,时建是我们优秀的刑侦队长,又有过在热带雨林训练的经验,我看派他怎么样?”坐在一边的政委老杨用胳膊拐了拐他,刘局长马上会意了。
“关于这个决定,我已向公安厅阐明了初步设想,并向有关领导征求了意见。
”他说到这里,看了时建一眼,又和政委老杨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过头对着时建,“你还有什么想法?”时建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既然局里有了这样的安排,他就理所当然地听从指挥,再说这也是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省得人家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便果断地说,“听从组织安排。”“好!”刘局长满意地说,“有关工作随后安排,好,散会。”“爸,你就不能跟局里打个招呼,不让时建去嘛。”徐宁静听到时建有特殊的任务,具体什么任务时建没告诉她。可这一去那么长时间,她心里不好受。
“丫头,”徐大成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里握着,“这是他们局里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徐宁静噘着嘴,“我不信。”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走那么长时间。”徐大成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就是嘛。”徐宁静嗲声嗲气地。
“那你还要不要他提拔?”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徐大成切中要害地说。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女儿撒娇地。
关于时建,刘局早已跟他打过招呼,从内心里说,徐大成不想让他蹈入险地,可要想在在政界上,尤其公安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个级别高的闲差,可象时建这么专业、这么优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没了他,就说,“不那么简单,静静,我是想要时建不那么平庸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个好的归宿。”“那人家――”徐宁静说到这里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口气。
徐宁静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说,“老爸,你又叹什么长气。”“爸怕你长大了,飞了。”徐宁静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还能飞去哪里,还不是你拴着。”“那你有时间就多陪陪爸爸。”徐大成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差?”自女儿毕业后,徐大成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个人说说话。
“怎么,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徐大成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在父亲面前,徐宁静从来不遮遮掩掩。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金黄金黄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大成注意到,徐宁静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后可不能出这样的错了。”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
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徐大成特意为女儿买的,回到宿舍,徐宁静就要父亲为她戴上,徐大成爱惜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徐宁静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朵飞云。
“爸,戴错了。”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徐大成不觉浮想联翩。
“怎么了?”徐大成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徐宁静巧笑着,“是不是没给女孩子戴过呀,还是戴习惯了?”说的徐大成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第一次给你戴。”“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还用求呀――”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还不爱爸呀。”说的徐宁静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徐大成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说,“告诉老爸,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么?”“我不知道。”说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说了就是我要,那多没意思。”“哈哈――”徐大成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鬼丫头,项链、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徐宁静想起在学校里,王菲穿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就起了嫉妒。
“静静,你是要爸给你买――”徐大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