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没地方睡觉的?”邹贝四下看了眼,焦急的询问:“没有午睡的地方吗?!”
“诺,后面,有个单人床。”邹丰更被吼得不知方向:“咋啦?”
“走走走。”邹贝两手劈里啪啦的推着他:“进去!进去!”
“呃,干嘛干嘛。别推别推,去啊,我去啊!”邹丰看她又哭又急,满脸的汗水,即担心又觉得搞笑:“抓奸啊?也不用那么急啊。”
“少罗嗦!”邹贝在后面狠狠拍了他肩膀一下,瞪大了双眼:“快走!”立马吼得邹丰乖乖闭上嘴巴。
两个推推囔囔兵荒马乱的来了后面的休息间,邹丰这才敢开口:“说吧,怎么了?”
邹贝疯了似的一把推倒男人,反手关了门,掐着他脖子按到床上:“强奸!!!”
“呃……”邹丰差点笑死,喉咙呛得得厉害:“喂!宝贝,烂了,撕烂了!”
好好的一套衣服给她扯得七上八下,邹丰苦得又不敢真的阻拦她:“慢点呀……衣服烂了……”
“烂就烂!”
邹贝红着兔子眼,三下五除二把自个给剥了个精光,扯开男人皮带扣,一把掏出那根东西,紧紧靠在嘴边,一口含进去,心理仿佛踏实了一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串串往下掉,嘴里的味道恍惚如隔世,记忆力的撕心裂肺痛苦煎熬,比一辈子更漫长的磨难,他活着……
真真实实的存在……
好好的……
那个是梦?
那个是真?
那个是假?
“嘶……”邹丰给她弄得又痒又疼,一巴掌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咬疼了………”话都没说话就听到女儿的狼哭鬼嚎,下的他赶紧撑起身抱着她,一头雾水:“宝贝儿……怎么了?别哭……别哭呀。”
邹贝猛地扑上去抱着男人,一头埋进他怀里,声调都找不着:“爸,爸,呜呜……呜呜…我梦见,梦见,你病了,不要我了……哇……”说着一边打一边骂:“咋那么混蛋,你不让我知道,你一直骗我,还装着吃醋,还住我隔壁……呜呜……还让我给你交电费……呜呜……我也不要活了………”
“呃……”邹丰拧着俊眉毛,做梦能吓成这样?
眨巴着眼睛憋住气不笑,搂着她用衣袖擦掉那满脸都糊着泪水和鼻涕的人:“乖啊,乖啊,宝贝儿别哭了……”边擦边分她神:“这不想醒了吗?爸爸都抱着你呢,乖,不哭,啊…不哭。”
说着就搂着她慢慢摇晃:“爸咋会瞒着你了,还住隔壁。”
随即眉毛就皱了起来:“吃醋倒是有可能。”
“呜呜……”邹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梦见我出车祸了,我去喝酒,我也梦见你了,呜呜…都梦见了……”
“喝酒?”邹丰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跟谁啊?”
“龙涛。”邹贝认真的说:“还有叮当,就我们三个。”
“没了?”邹丰恼火的说:“出什么车祸,别胡思乱想。”
邹贝往他脖子上蹭掉泪水:“还梦到你不要我,吃醋,我想求你回来,可是找不着你,一直找……找不到……”
“吃谁的醋?”邹丰一口咬住她耳朵。
“唔……”邹贝躲着痒痒:“南阡陌,我也不知道,我手机落他那儿了,送来的时候被你遇到了。”
“又是他?!”
邹丰说着就来气,上次跟着他出去,邹丰可是狠狠的吃了一把飞醋,这连梦里都不能得到清闲:“手机改明儿去买个,不许再和他联系了。”
邹贝眼见着臭老头要发飙,赶忙说:“其实他很好的,斯斯文文,挺和气的,也没干扰我什么。”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