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兴奋狂野的对赵雅芝的香艳玉体开始着狼吻,胯下暴胀的兽性巨蟒也坚硬到不能再坚硬的程度,想要立刻插入赵雅芝身体内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所以他一手急急将自己那被赵雅芝压住憋得胀痛不已的兽性巨蟒释放出来,同时用手将赵雅芝紧紧相夹的一双玉腿用力的分开。
于洋把手伸到她腰下想脱掉她的蕾丝内裤,她竟然微微擡起臀部,这一细小动作让他很兴奋,她正在渐渐接受,她的心里从抗拒渐渐生了渴望。
脱掉内裤的她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裸体,现在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她成熟女人的肉体滑嫩白皙,既有美熟女的风韵,又有不失年少女子的肤质。
于洋在她面前站定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看,每一寸肌肤都是完美无瑕的,她充满诱惑的洁白玉体此刻仅仅被一件连体的细网格黑色丝袜遮掩着,只是大腿间的开裆却将她鼓凸饱满的阴阜和嫩穴露出来,被淫水打湿的阴毛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好似在召唤着于洋的进入。
于洋感到一颗心咚咚跳个不停,脸上因为充血涨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绝美的熟妇,她就是无数怀春少男魂牵梦萦的完美女人——赵雅芝!
这世间的尤物竟然就要被他把玩了,于洋心里无法言表的激动。
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赵雅芝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赵雅芝的大腿间……于洋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赵雅芝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于洋吻上赵雅芝的乳头。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赵雅芝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于洋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粉红乳晕一并含入,并顺着乳晕开始划圈圈,他的手抚在阴毛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肉缝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珍珠花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蜜唇花瓣上来回逗弄。
“哎……别……别摸……”
受到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赵雅芝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而蜜穴甬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于洋逐渐下吻,最后把脸埋进赵雅芝的两腿中间,“啊!不要!……”
赵雅芝惊叫着坐起来。
“那里……那里不可以……”
赵雅芝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雅芝外婆,呆会你就尝到滋味了!”
于洋轻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下体。
“啊!……别……”
赵雅芝夹紧双腿,却把于洋的头夹在腿间。
于洋整个嘴贴到珍珠花蒂上,猛吸着不放,舌头狂邪地吮吸着赵雅芝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蜜唇花瓣,舌头打着转地在赵雅芝的大蜜唇花瓣、小蜜唇花瓣、蜜穴甬道口轻擦、柔舔……
“啊……”
他牵起她雪白的小手稍稍用力一带,赵雅芝只好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极不自然地被迫微弯着腰,挪前两步。
而他则绕到她那光洁耀眼、雪白柔滑、浑圆玉润的玉股后,蹲下来,就往那两片嫩滑的玉臀中间地带的“小沟”舔去。
赵雅芝只有晕红着俏脸,微弯着纤腰,含羞脉脉地任他在她的玉胯下轻薄淫弄。
他的双手一面爱抚着掰开赵雅芝那两片浑圆玉润的雪嫩粉臀,一面细心而又淫邪挑逗地舔着赵雅芝下体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不一会儿,赵雅芝就给他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她没有看到这时于洋的那个“家伙”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样子,要不然,人妻美妇更要心慌意乱呢!
于洋的舌尖细细地舔弄着那红嫩诱人的两片蜜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他甚至强行让她大大地分开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看着大腿之间丝袜开裆处露出的芳草幽谷,半个人都挪到她的腿间,在赵雅芝那条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嫣红玉沟中狂吻猛舔:他的两手也在她的大腿根间、蜜穴甬道口外抚摸撩逗。
赵雅芝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
美穴中黏腻的骚水不停往外流出,传出阵阵浪翻人的春水花蜜味,于洋嘴往下一滑,舌头一伸,轻易地直往内伸欲探春水花蜜源头,一会儿,他含住赵雅芝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珍珠花蒂,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赵雅芝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头不停伸入穴内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绝的浪水又一波来袭,味道很香,于洋全部喝了下去。
“噢!……”
赵雅芝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于洋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于洋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蜜穴甬道深处潮涌而出。
赵雅芝仿佛飞了起来似的,欲仙欲死,不能自已,芊芊玉手死命地抓向大床上的床单,被单都被她揪成一团,心里却渴望着这种动作可以减轻心底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雅芝外婆,你真敏感啊。外公真是性福啊!以前可以天天抱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老婆睡觉,伸手就可以摸到这样丰满熟美的胴体,天天可以吃到这样熟香可口的鲍鱼,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又是一位娇羞妩媚的成熟美妇,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滥,那湿濡濡粘糊糊春水花蜜,喷满于洋一口一脸一手都是,他的色手肆意在赵雅芝潮喷过的蜜唇花瓣上面抚摩揉搓。
赵雅芝被于洋双手的攻势,欲火已被煽起浑身难受得要命,双腿紧紧夹住于洋那挑逗的魔手,她虽然欲火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沟壑幽谷中是又酸痒又空虚,急需要有一条粗长硬烫的庞然大物来干她一顿以解心中欲火,但是她毕竟是个端庄美妇良家妇女,结婚以后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玩过,心中多少有点羞怯和矜持。
于洋就那样的站着,他想看看她是怎样的表现,潮喷之后是依然如故的躺着,还是想起身穿衣,如果她起身他还是会把她扑倒。
她选择了一动不动,她是在等待暴风骤雨的来临吧,她的心里是不是也正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