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哥哥。”
“我比你大…”、“我比你大…”布鲁狠狠地撞顶,她痛得哭叫:“哥…哥,烛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胀得像裂开,你好粗长…”
布鲁把她的罗衣脱掉,她伸出一只手扯他的衣领,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丢地上,整个人压地她的胸脯,用结实的胸肌磨揉她的弹性十足的圆乳,同时吻住她的嘴。
她双臂抱紧他,与他缠绵相吻。
厅内“扑滋扑滋”的肏插声潮,不绝于耳。
烛舞痛得死去活来中,偶然获得一次小高潮,淫叫着她要死了。
过了那段兴奋期,她又开始喊痛。
如此反反复复,也不晓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乐,总之她是很经肏的,刚刚破瓜,坚持半个时辰没喊过一次停,张着双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阴茎肏得血肉纷呈,她就摆扭着叫喊不休,有时候喊痛,有时候喊爽。
最后她有点迷糊了,又遇高潮,两片小阴唇充血严重,夹得他的阴茎巨紧,他狂插一阵,提前射出闷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
她也眯合着两眼,虚脱般地弱喘…
“没死吧?”阿诗腊见布鲁射了精,气恼地问烛舞。
布鲁抽出血棒,拿烛舞的罗衣擦净血液,绕到阿诗腊面前,把即将软缩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
她抿嘴一会,终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阳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
阳具在她的嘴里渐渐回复未勃起状态,他抽了出来,俯首捧住她的脸,发狠地吻她的嘴…
“我不会强行夺取你的贞操,但我不保证不碰你,谁叫你这么迷人?”一吻结束后,他道。
阿诗腊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这里多久?”
“就走。”布鲁捡起裤子穿上,系紧了裤头,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烛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后我会经常过来,谁不喜欢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会安置你们到别的地方。如果继续留在这屋,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今日这般的事。那边偷看的,听到我的话没有?别到时候说我强迫你们,我可是给你们逃离的机会了。”
言罢,他拍拍屁股便离开了。
那群女孩蜂涌而至,把木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争相观看,烛舞被肏得红肿分张的阴户,十多双眼睛瞪得圆大。
有女孩叹道:“烛舞小小的阴户,原来可以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不敢相信!”
又有女孩问:“烛舞,疼不疼?刚才看你好像也快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这群被“艺术”熏陶得没多少常识的女性,虽然年龄很多都近百岁,然而容貌和心性犹如无知的少女。
她们知道那回事,却没像今天这般亲眼目睹。
看着布鲁狂肏烛舞,她们那时候欲潮暗涌,下体骚痒也想被他插入,裤亵湿得一塌糊涂而不自知。
“干嘛要我告诉你们?要知道什么感觉,你们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们就知道躲一边看戏,也不过来帮帮我,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么久,我恨死你们了!”烛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这种事,我们不好帮忙…”
阿诗腊道:“刚才他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烛舞开了头,后面遭殃的就是你们!谁想离开这里,我可以让他安排,免得你们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师,你也要搬出去吗?”
阿诗腊瞅了她一眼,道:“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搬出去有意思吗?我都帮他含那个…”
“老师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坚决地道。
阿诗腊也不反驳,重申道:“要搬的,现在跟我说,否则以后你们出什么事,我一概不负责,我也负责不了。”
女孩们都没有出声,显然不愿意搬出皇宫。
阿诗腊叹一声:“也罢,女人的一生,总得有个男人,才算完整。他虽淫贱无耻,却是个强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