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不是妈妈。
他要脱我宽松睡裤,我慌得抓住裤头,他就用脚踹我的裤子,还伸手摸我的羞处,我慌得放开裤头,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开他,却全然无效。
他依然压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拟是我用自己的手,牵引他抚摸我羞处,感觉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发出声音。
可是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听到了自己的哭泣,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语言。
我哭了,哭得委屈。
我想起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想起妈妈与他的奸情,想起精灵族的命运,想到我的命运…我哭得好颤恸!他让我别哭,说他会疼我。
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却说着温柔的话语。
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把我当作妈妈,从他的语调中,我感觉得到妈妈很爱他…否则妈妈不会把烂醉的他,带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来,声音哽在喉咙。
他这次吻得温柔,像他那只手的温柔,让我感到一种舒服。
我无力地垂下双手,不想作无用的挣扎。
……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捶打和哭泣,内心积蓄许久的纷乱情绪,似乎得到渲泻。
当我绝望地放弃挣扎,我的心灵竟然变得的清明、平静。
我仿佛能够感觉,他胸脯里强壮而混乱的心律,能够感受他强壮的手,碰抚我的敏感和脆弱。
我的双手,缓缓地垂落床褥,安静地让他施为,让他把我当作妈妈…
后来他把我的睡衣脱了,他说我今晚好特别。
他的手指轻轻地,往我里面插入,我感到轻微的胀疼。
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驱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
他于是没用手指,进一步侵袭我的纯洁,但却停留在我浅浅的里面,开始一种叫我崩溃的节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与他接吻。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内心在绝望中,竟然没有痛苦。
好重的男人,好沉的气息,能够把心灵的烦杂节律,压得静止。
只是羞处磨顶和灼热,让我惊觉他的某个动作。
我的心脏异常地搏跳,身体也僵硬不听使唤。
直到他抵顶得我胀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阴茎,触碰到硕大的坚硬,我惊羞得缩手。
就在那一瞬间,下体传来强烈的胀裂痛觉,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彻底把我坚守二十四年的贞操,无情地撕裂、摧毁…
我放声的哭叫,尽情地嘶喊!他紧紧地拥抱我,疯狂地动作着。
那根我见过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盖一切,偏偏无法覆盖快意。
我难以分清身体的感受,坚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觉。
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渐渐失去知觉。
但很快又醒来,因为疼痛。
又很快的昏劂,我想还是因为疼痛。
直到第四次从昏劂中醒转,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痹,痛感少了许多。
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刚才粗长好多,胀撑得我的下体,犹分两半。
他侧着身体抱插,我也侧着偎依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