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开嘴给我看看!”卢老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张开了嘴,白乎乎的液体在嫩红的口腔里滚动着,她刻意搅动着舌头,让卢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精液在一个女孩嘴里翻来滚去的样子。
他满足得就要哼哼起来了。
孔媛想去卫生间漱口,卢老板却要求她当面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下去。
孔媛心里有些烦,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仰脖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
反正精液都进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将软趴趴的肉棒再次含到嘴里,使劲地嘬了一会,把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通通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们店里最红的!”卢老板现在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夸了这么一句。
孔媛送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
下身被老板玩得久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残留在皮肤上,令她一走起来,皮肤摩擦,总觉得怪怪的。
她来到电视机柜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两张,擦抹着下身。
这时突然有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的人说话,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油压店的房间通常都是不能反锁的。
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锁,公安过来检查时往往也会要求把锁撤了。
当然,同样的,在店里,一般也不会有人随意推门就进。
孔媛呆住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张姐。
今晚她跟朋友约了吃晚饭,饭后去逛了会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有个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电话想问老公包裹有没有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来看看。
在柜台和办公室她都没见到丈夫,问了空着的技师,才知道丈夫正在让孔媛再次试钟。
张姐虽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见得多了,也淡定了。
只是明明昨天她刚跟丈夫说过要让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帮这女孩说了几句话,还说由他去负责谈话。
这种情况下还要她试钟?
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现在无非是在打飞机。
在油压店当老板娘,张姐还有什么没见过?
有时技师和客人在房间发生争执,要她进去调解。
有些客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晃着肉棒与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还怕看自己丈夫的肉棒?
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给丈夫打飞机罢了。
所以张姐根本没什么顾忌,象征性地敲了门,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
这场面太诡异了。
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应该这样嘛,只做A餐,赚得太少了!都到这里来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应该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
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让我试B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个。之前没全裸过,有点不习惯,总觉得下面不舒服。”
张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尴尬的丈夫,没再说什么。
孔媛赶紧穿好衣裙,默默离开房间。
墙上的挂钟正指向“9”。
这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
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
明天开始就是假期,这个晚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放松休息的时候,可他却像在赶场一样,极其忙碌。
先是应徐蕾这小丫头的要求,去学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