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雪平,也放声大叫了出来。
可我听得出来,那每一声的浪呓,都在掩盖着前一声的哭嚎和泣啜时的喘息。
最终,她总算忍不住,停下了上下套弄的动作,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进咬着牙,一声不吭,满是肌腱却依旧娇柔的身躯,却在不停地颤抖着……
这算是目前唯一一次,我和她在彼此清醒的时候,没有潮喷也没有射精就结束的一场性爱。
没办法,我相信性爱是为了表达欢愉、让彼此快乐的,而不是看着对方痛苦而让自己更痛苦下去,然后让自己的痛苦加深对方的痛苦的。
或许各自的眼眸,已经代替生殖器,做了它们本该达成的工作。
似乎是为了弥补,夏雪平压着我的胸口,让我重新躺下。
她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呼吸,然后温柔地对我说道:“对不起,妈妈不好,没能让你舒服……”
“我……”我一时语塞。
我已经很深切地体会到了她的委屈,但我依旧不能完全认定她的清白;同时我已经隐隐感觉到应该是我做错了什么,可我又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于是,我和她继续保持着女上位的姿势,我又去贪婪地地吸吮着她的酥胸——只是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多少更像一个还未断奶的孩童;或许我精神上,心理上,原本就是一个还未断奶的孩童。
而在我品尝她的双乳的同时,她却把手绕到自己的屁股下面,轻轻把玩着我的依旧保持着硬挺的阴茎根部,用手指抚摸在上面,就像是对待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然后她又用自己的三两根手指,在我的阴囊上轻轻敲着,就像是哄着一个孩子睡觉而且拍打身体的节奏一样。
“把你这小坏东西就这样插在妈妈的穴里吧。就这样插在妈妈身体里,就这样睡,好么?妈妈很爱你这小坏东西,就像妈妈爱你一样……”她依旧平静而温柔地说道。
“好。”
这一刻是温馨的,我以为我俩之间在今天突然结出的冰块就这样融化了。
于是,我从她的双臀抚摸上她的后背,又抱住了她,看着她闪烁着星光的眼睛,我对她再次问道:“别走,好不好?”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舌头,深深地吻了我一口,然后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乖,睡吧。”
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也不敢说出口,生怕越是开口越是带来反向作用,但我也不敢就这样闭上双眼。
于是,我只好仍旧在她的胸谷与双峰上忙活了一阵,惹得她也嘴馋,在我的胸肌和乳头上也来回舔弄了好几回,接着又与我的舌头在我俩各自的口中轮流交战一番。
没过多久,疲惫的感觉还是袭来。毕竟前一天晚上,我熬了一夜。
我搂着夏雪平闭上眼,恍惚间我似乎已经置身于一座教堂之中。
低头一见,自己正穿得西装革履的,还戴上了领结。
“不错不错,我说的就是这么回事!秋岩今天可真够帅的啊!”转身一见,白浩远正举着一杯香槟酒对我走了过来。
“白师兄说的什么话?今天人家秋岩大婚,这里最帅的男生必然非我秋岩哥莫属啊!”傅穹羽笑道,“等下就要去接新娘子了,秋岩哥紧张不紧张啊?”
我笑了笑,干张着嘴却说不出来话似的,没想到白浩远马上指着我大笑道:“哟哟哟!还害羞了!我说新郎官,你这个人都是新娘子生的、新娘子养大成人的,一起做了母子这么多年都没什么,今天要大婚怎么这么羞涩呢!来快点接新娘子咯!”
“接新娘子之前,作为新娘子这么多年的女儿、新郎官这么多年的妹妹,我能不能先提一杯啊?”美茵在一旁带着坏笑说道。
“好好好!有请伴娘,何美茵!”
“这一杯,敬新郎!敬新娘!敬爱情!敬你们百年好合!敬你们万事,顺心如意!——干了这一杯!接新娘子咯!”
“接新娘子咯!”
“接新娘子咯!”
……
“夏雪平……夏雪平!”
我嘴角带着笑醒了过来,然而,怀中、被窝中、卧室中、整个家中,却皆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