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睡呢?没睡不早点回复我?”我急切地回复道,“你帮我看一眼夏雪平现在是不是出门了?”
“嗯,出门了,刚才不声不响,接了个电话就出门去了,我都来不及问。”
看着这句话,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真的?”
“可不真的么?哦,好像给她打电话的还是个男的。”美茵如是回复道,而且还没跟任何的emoji表情标签。
望着手机屏幕,我的心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
——但就在我自己在脑海中自言自语、掉在地上的心脏还没等摔碎的时候,美茵那头突然连刷了差不多十几个主题为“嘲笑”的表情包,外加连着打了二十来个“哈哈哈”。
“你……臭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何秋岩,我猜猜啊?你现在是不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奸笑]你现在是不是正皱着眉、撇着嘴、两只手的手心还都是汗?[奸笑][奸笑][奸笑]”
她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我赫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小坏丫头被耍了。
紧接着,她又发了一张自拍:此时此刻,她居然就躺在夏雪平的身边,一楼那间原本属于父亲的卧室里。
夏雪平在这一刻正穿着自己那件黑色短袖衫,背对着美茵香甜地熟睡着;而美茵也正穿着自己那件浅粉色的睡袍。
拍下照片的时候,她还故意嘟起了“金鱼嘴”,把嘴唇凑到了夏雪平的脸颊旁边,作出欲亲吻的姿态,还在夏雪平的后脑处比出了一对儿“兔耳朵”。
“这下你放心了吧?你女朋友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呢![咒骂][敲打]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你一惊一乍得搞什么鬼?[鄙视][右哼哼]”
看来刚才我可能确实是看错了。
很有可能电梯里那个女人其实根本和夏雪平一点都不像,从头到尾都是我由于高度疲劳和巨大的心理压力、还有被勒的一些窒息后伤害到了大脑,所导致的幻觉。
“没事。我是想告诉你,你俩晚上睡觉门窗都锁好,以前夏雪平住公寓,晚上还总能碰见各种事,这现在咱们家前后院都能直接破窗而入,更得小心了。”
“哼!真会说!我才不信你是因为这个!反正你放心吧,妈妈枕头下面有她那把手枪;我枕头下面还放了把这个玩意,我也不知道该叫啥……你看看吧。”
于是她又给我发了张照片。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汉阳造”的步枪刺刀,这玩意的岁数,恐怕比我和夏雪平还有美茵加一起再乘以二都大。
刀鞘上面看起来锈迹斑斑,但似乎事先也是经过锉磨过的;而照片上,美茵用拇指轻轻推开了刀鞘,但见刀刃看起来依旧锋利。
“你从哪搞来的这么个古董?”
“老爸给的。你和夏雪平回来之前那天给我的,告诉我说这把刀本来是爷爷的。”行吧,这东西还算是有一定的杀伤力,放到美茵手里也算是能防身。
“对了,你不在自己房间里睡,怎么跑夏雪平那屋睡去了?”
“哈哈![坏笑][坏笑][坏笑]就许你跟夏雪平云云雨雨,难道我就不行跟她温存一下咩?”
只见美茵回复完这一句后,给我连着发了三张自拍:
——她狞着鼻子、噘着嘴巴,眯起眼睛,却很大方地扯开自己领口,左臂垫在自己左边鲜嫩的乳圆下面,用手紧抓着右边那只同样娇翠欲滴的多汁肉果,还特意让自己明显沾了晶莹口水的如成熟石榴籽般的乳头从自己的手指缝中探出来,硬挺挺地对我示威,见她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嗤笑一声,随即又对她这副顽皮样子更加气恼;
——她又掀开了自己这一边的被子,直接拉开了腰间的衣带,敞着衣襟举着手机,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剥露出来,又抬起屁股噼着双腿,左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下面,蜷成一只猫爪的形状,并且故意翻着白眼伸着舌头,一脸的“崩坏状”像是在诉说自己垂涎我身上某种物件已久;还让自己湿淋淋的小粉穴与上半身的粉红双乳在斜成30°角的镜头里交相呼应,而且我才看见这小家伙居然又把自己的阴毛刮得一干二净,蜜汁打湿在她阴阜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还有颜色轻微有些变得深了的阴唇处,与那若隐若现的幼嫩肛门眼肉组成了一块刚刚从冷柜里取出后脱了模具的潘趣果冻,我心里对她故意耍戏我还是存有愠怒的,但却忍不住开始咽起唾沫来;
——最后,她直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低伏着上半身、双乳紧贴着床单,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只天真又满身心都是单纯欲望的雏兽一样在床上爬着,顽皮又狡猾地掀开了夏雪平下半身那边的被子,让夏雪平古铜色的肌肤占据了相片画面的四分之三:跟我在一起后睡觉时一直都会穿着一条棉质短裤的夏雪平,在今夜入眠的时候,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
夏雪平美臀上面的两个腰窝被美茵用左臂轻轻搭着,紧凑如蚌壳的贝穴在并拢的紧致结实的臀股中间,似随着她的轻鼾微微地一张一合,油亮的咖啡色后庭臀门,也似随着她平缓沉稳的呼吸一张一缩;而在这可爱的菊门侧上方,是美茵斜过脑袋后从娇俏樱唇之间伸出的那条令人气恼又难以割舍的、彷佛熟透了的莲雾一样嫣红、又若在冰水蜜中浸泡过的甜柿果肉一样嫩滑的舌头,而就在美茵按下快门的那一刹那,一滴玲珑剔透的唾涎,正巧从她的舌尖上落下,停到了她的下巴与夏雪平结实健美臀肉的中间……
今夜的夏雪平居然没穿那条熟悉的短裤入睡,是因为太热么?
是因为太累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走以后,夏雪平因为吃了含有镇定助眠成分的药物入睡、而对现在美茵的所作所为不清楚?
这些细节,是我在之后不断反复端详这三张照片才一一看清的;在美茵给我传来照片的当时,我碍于许常诺在身边因此并不敢仔细地查看,只在点开第一张照片、看到美茵胸前和指间那两颗红肉珠后便急急惶惶又草草地扫了几眼,满心的复杂情绪全都用身体里的无形之手揪着心脏与大脑而得以克制;可当我见到最后一张照片中,美茵勾起的舌尖距离夏雪平那团小巧的菊门软肉如此之近时,从胸口立刻烧起一团令人酥痒的烈焰,又顿时遍及全身;同时我的思绪,被那只原本克制的手瞬间丢到了好久以前,我在夏雪平的车里入睡时所遭遇到那场令人大汗淋漓的梦境,那场荒淫又有趣梦里温柔乡,眼见着照进了生活中的现实,于是一刹那间,自己双腿处堆了里三层的裤裆马上又绷又勒,显然不够用了。
“老许,你的。”
恰在此时,白浩远拿着三罐用热水温过了的咖啡回到了许常诺身边,他刚回来必然是看不到我的手机屏幕;而另一头,在我身边刚抬起头去接咖啡的许常诺,前一秒也正津津有味地捧着手机一边看着罗胖侃侃而谈、一边跟着时而嘴角上扬时而频频点头,霎时我两边的额角皆冒出了一股带着凉风的汗水,我连忙点了下home键,然后把手机藏回了羽绒大衣口袋里。
不藏或许还无妨,这么一藏,倒让白浩远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和右边大腿根出多出来的一条枪管:“喝吧。干嘛呢?鬼鬼祟祟又面红耳赤的?”
“嗯?我……我没有啊?”
人最有趣的地方,不在于做了生怕被人发现的事情所脸红,而是在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后,被人问了一句“你怎么脸红了”,结果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反倒跟着红了。
被白浩远这么一说,我的脸上反而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