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宁卉仍旧继续哀求着,但在一身疙瘩腱子肉的铁娃面前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一会儿,宁卉感到自己的衣服被铁娃扒了个精光,随即双腿被π字型的分开,接着身下一紧,一根粗大的硬物不由分说,毫无怜惜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宁卉知道插进自己身体的是铁娃刚刚从芳姐嘴里拔出来的阴茎……
幸好身下已经一片泥沼,如此粗暴的插入没有带来任何生理上的不适,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强暴似的插入似乎反倒get到了女人某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禁忌,就见宁卉不由得耻骨一挺紧紧绞合着男人的粗暴的插入,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样的颤抖不知道是心未到,身先许,还是一切皆因心理的禁忌被唤醒带来的刺激的肇始……
每一个女人在婚前时候都住着一个琼瑶,在婚后都做过一个被……强的梦?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拼命的哀求着,但此刻嘴里的不要,相对于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的反讽,而这种错位感激发的只是铁娃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
肉帛相击的抽插声也听见了,宁卉唯独听不到自己的哀求声,宁卉明明知道自己在拼命挣扎,但仿佛愈挣扎,自己的身体就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吸附得更紧,那是如同一种溺水般的缺氧的窒息,但这种缺氧带来的却是大脑无意识在状态下的欣快感,自己身体的全部感知除了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还是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
此时此刻宁卉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罗朝,也没有了宁煮夫……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婚后的女人的那个梦终于实现了……
“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啊!”
当宁卉嘴里的哀求渐渐的变成了呻吟,一旁的芳姐不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宁卉的身体,以示安抚宁卉明显因为惊恐带来的紧张的情绪。
“亲爱的,舒服吗?”芳姐不仅抚摸着宁卉一丝不挂,在不停颤抖着的身体,还一边轻轻的喃喃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方才自己的哀求声听不见,而此刻自己的呻吟声却异常清晰,而且听上去是如此的放荡,仿佛自己非常享受男人以强暴的名义如此粗暴的抽插,一阵强烈的羞耻感让顿时宁卉无地自容……
“亲爱的,你的脸蛋绯红,喘息是如此急速,呻吟是如此迷人……”芳姐一旁的画外音如影相随般继续着,但接下来却话风突变,“天!他说你好多水,说他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水的屄屄,他说你好骚,说没想到这么美的女人会有这么骚!说你的屄日起来好舒服!”
“不……不……”神奇的是,当自己的呻吟变成了哀求,宁卉却又听不见了!
“不?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说不,身体却分明是在拼命享受的样子好可爱,好淫荡!”
说着芳姐将手指停留在宁卉的乳尖上捻弄着,“所以亲爱的,其实你是非常享受被男人这样操是吗?你看看,你背着老公被罗朝操,现在背着罗朝又被其他男人操,是不是好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宁卉又听见了自己那放荡的,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呵呵,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羞耻让你想说不,但从嗓子里出来的却是如此淫荡的叫声,这样的叫声出卖了你,”芳姐的言语的撩拨根本不想停下来,“所以你就承认了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吧?我被铁娃的鸡巴插过无数回,我知道被这种男人世间极品的鸡巴插是什么感觉,嗯嗯,他好会插的,能把你的屄屄塞得满满的,一直顶着你的子宫插,那种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啊啊啊!想想姐的屄屄都在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铁娃抽插骤然加快,这显然是在应芳姐的景,是在为芳姐嘴里的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做着注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近乎失控的呻吟仿佛也是在回应铁娃那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
“所以舒服吗?亲爱的?”芳姐揪着这个终极的灵魂之问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被铁娃迅猛的抽插带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纵使宁卉顽强的守住了已经在嗓子眼里打转的“舒服”俩字儿,但却忍不住高亢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里倾巢般奔涌而出……
这样的呻吟在芳姐看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所以芳姐在一旁更加起劲的用语言刺激宁卉,顺便为情人铁娃打气助威:“亲爱的,听你的叫声我一个女人的骨头都酥了,虽然你没回答,但你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我看到真的你被操出了好多水,天,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呢,是你平时都这么多的吗?还是今天被操得特别舒服才流了这么多的水?”
“呜呜呜……啊啊啊……”这下芳姐的问题把宁卉难倒了,真个是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回答是只能让自己在芳姐眼里看起来本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回答不是,那芳姐一定会认为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全然是因为跟别人偷情,结论自己也同样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宁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呻吟中含混的呓语着……
“他们说水多的女人都很淫荡,”芳姐根本不容宁卉喘息,直接给宁卉定了淫荡女人的性,“但女人本来水做的,淫荡咋了,那是女人的天性,我就觉得水性杨花是一个多么优美的词儿,做一个淫荡的女人真好!”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拼命想为自己辩解,但嘴里吐出来的“不”字儿根本无法成声,倒是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看着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宁卉已经人不成形,芳姐一把攥着了宁卉的手,说时迟那时快,整个晚上一句话没吱声,这当儿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迅猛抽插的铁娃嗓子眼里冷不丁冒出了一个词儿,直接把一旁的芳姐听嗨了——
这个词儿是:“小骚货!”
铁娃喘着粗气,一副人狠话不多,仿佛跟骚货有多大仇多大怨的样子来上的这一句话音刚落,一旁的芳姐即刻发出一声娇喘:“啊——”
哦不,是两声!
因为几乎同时宁卉也跟着来了一声,听得出来,这两声娇喘完全是应激似的,相当于条件反射般本能的反应,而宁卉的娇喘瞬间被芳姐听出来,芳姐这下找到语言刺激的素材了:“啊,亲爱的,原来你跟我一样啊,被操的时候听到男人说自己是骚货就特别兴奋,啊啊啊,铁娃哥哥,继续啊——”
“呜呜呜——”宁卉再次只能含混的呓语,因为芳姐其实是一语中的,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