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都是家常菜,许是是带着围裙的男人做的,在宁卉眼里这一桌菜平添了几分性感,话说食性相通,能将一桌菜吃出性感也说明食色不分家,共生共情。
宁卉吃得不多,也不少,其实情侣套餐一起吃什么不重要,怎样吃才重要。
比如男女锦瑟相谐,你侬我侬,此刻桌上的菜已经不是用来吃的,而是你给我夹,我给你喂的。
比如,这当儿其实宁卉吃了好些口了,但菜,大都是罗朝夹给自己并用筷子喂的。
宁卉没想到罗朝一副浪子派头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暖男的一面,直到宁卉终于忍不住娇嗔了一句:“是不是你对所有女人都这么暖男啊?”
如果这个问题的回答有段位,不是,我只是对你……这样的回答如果是钻石,但这眼见的钻石罗朝根本不要。
就见罗朝笑了笑,嘴杵到宁卉的唇上轻轻的碰触过后,接着一句暖声过耳:“亲爱的,这就叫暖啊?”
这还不算完,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朝自己的怀里摸去,“这里不仅暖,还烫!看能不能熔化一座冰川?”
接着罗朝搂着宁卉又是一阵暖意十足,情意绵绵的亲吻,一通操作下来,宁卉确实被暖到,连房间十足的暖气也没这么暖。
此刻宁卉已经脱去了那间红杏一般的套裙,而整个身子暖意绵绵的躺在了罗朝的怀里,罗朝的胸膛现在成了自己的外衣。
一会儿,宁卉的果真感到身体开始发烫,说明罗朝说的是真的,自己的胸口的热量能熔化一座冰川。
所以宁卉一艾傍身,身子已经紧紧的黏糊在罗朝身上,罗朝胸膛上那股滚烫的热流是此刻宁卉已经无法脱身的粘合剂,而桌上本来用来用餐的饭菜也已经被嘴唇代替,罗朝吃着宁卉的,宁卉吃着罗朝的……
俩人由缓到急,由柔情蜜意的吻到了一处,原本接个吻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情侣套餐的开胃菜,没想到吃着吃着,对方的嘴唇成为了主食,而吃起来就没个够的样子。
有情饮水饱,想当初跟宁煮夫有一个创纪录的吻足足吻了两个小时,所以跟罗朝,这才哪跟哪儿?
“亲爱的,我一直想……”边跟宁卉口齿相砥,罗朝温柔的喃喃到,“我能一直吻你到多久才算吻得够,现在想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一直,一辈子……”
听到罗朝这样的表白宁卉也不觉得惊讶,因为当初那个创纪录的吻宁煮夫是真正做到了嘴唇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的嘴唇,宁煮夫也说要吻自己一辈子,所以宁煮夫的一辈子宁卉知道,就是两个小时。
大约等于一场足球赛的时间。那么罗朝的一辈子有多久?
但宁卉并比期望罗朝的一辈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宁卉只想此刻,当下,跟罗朝相吻的每一分钟不要宁煮夫的时间逻辑来换算。
尽管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罗朝的吻让人非常舒服,既不非常激烈,却有一种自己的唇舌愿意与之紧紧相缠的魔力。
而桌上的饭菜已经渐渐凉去,两人缠绵的身体却由罗朝的胸膛肇始,渐渐燃起了紧紧相拥的两团火来……
纵使宁卉此刻已经只穿了件贴身的羊毛衫,薄薄的织物下,宁卉婀娜的身姿,那每一处S造型凸凹有致的曲线早已纤毫毕现,但两团燃起来的火仍然觉得这薄薄的织物是千钧的阻碍,唯有肌肤的赤裸相缠,才是通往灵魂交融的唯一通途。
此刻已经夜色垂临,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像极了偷情的男女,白天大家相安无事,夜晚却激情炙燃,夜色包裹着灯光,一道道灯光刺穿了夜色的肉体……
所以在这样的夜晚,有多少男人的坚硬刺穿了女人的肉体?
罗朝已经搂着宁卉倒在了沙发上,但从饭桌移步到沙发的过程中,罗朝是真的一刻也没让自己的嘴唇离开过宁卉的嘴唇……
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方才在饭桌初吻宁卉之时,几乎一触即发,罗朝的胯下就已经坚硬起来,坚硬到可以刺穿任何女人的肉体,但此刻罗朝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罗朝一直心心念念的还有一场自己梦寐以求的大戏——
这场大戏的名字叫做当宁卉穿上丝袜……
今天这场戏的道具已经买了,既然是还不算严重的丝袜控,罗朝也应该经常跟穿上丝袜的女人互动,那么如何开这个口,而不是用言语,让宁卉能够心有灵犀,意会到自己的意愿才能体现出自己与心仪的女人这场激动人心的约会的高级感。
其实宁卉已经从男人纵使浓情热烈,但并未发力的吻中已经感受到了罗朝的心思,但宁卉实在难以启口,这得是多么的讨好与奉迎才能主动为男人穿上睡衣和丝袜,但是如果是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话说哀求和强迫各有各的妙处,都能get到女人无限风情与淫荡的点上,哀求能让女人觉得无上被重视,强迫能让女人那种天生的M属性被激发,殊途同归,对于宁卉来说,各种刺激都能汇聚到自己体内那一汪太平洋的滚滚蜜潮上。
所以罗朝在等,宁卉也在等,罗朝等宁卉意会,觉得如果自己强迫是多么的不尊重,宁卉是等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然后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吻着,但凡罗朝的舌头伸进来,宁卉就咬住吮吸,罗朝想要吮吸自己的舌头,宁卉也乖乖的伸出去让他吮吸,两人用这样吻语相互丈量着最后走到一条道上距离。
吻着吻着,罗朝倒是早已把胯下吻硬,宁卉也感觉吻得自己的小内内也湿了,而窗外的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已渐渐入巷,更加浓烈的夜色裹挟着更加辉煌的灯火,而此刻街头鼎沸的人声和车声喧嚣着一起在为灯火插入夜色的春光呻吟……
“嗯嗯嗯……”终于,宁卉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这声呻吟娇娇淋淋,宁卉想把它献给自己,以敬这偷来的激情,以敬自己的不堪,以敬对宁煮夫的伤害,以敬一个荡妇真正意义上的诞生,以敬……
以敬上帝造人的时候把女人的身体造得是如此富有性爱的感知和欢淫的天性——
是呵,宁卉实在是忍不住,他唇之下,宁卉竟然能为一个男人的吻而湿却了内裤……
其实宁卉已经觉得罗朝已经表现了足够的风度,足够的温柔,足够的对女人的尊重,宁卉期待的是男人更强势,更具有雄风的展现,甚至,宁卉期待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能像当初也如罗朝一般温柔的木桐一样,能够伸出手在自己的臀部呼上一巴掌,每每被木桐插入的时候臀部被呼上一巴掌,宁卉总是觉得内心有一股强烈到想要呐喊的快感和刺激。
宁卉知道那还是潜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哦不,或许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欲望,而今夜既然是以偷情的名义,既然已经没有了道德的栅栏,既然,道德的栅栏之外背德的刺激如脱缰的野马,宁卉只想在今夜将内心所有呐喊都叫喊出来……
而罗朝一直是那么的温良恭俭让,一直那么的温柔相待,一直那么的能一晚硬着也秋毫不犯的柳下惠,但宁卉此刻更愿意做一具被罗朝玩弄的肉体,而不是做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情人,更不是女朋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