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仇老板一拍脑门,“我是说小戚可能脱不了身了,看嘛,已经被你们整晕了。”
“只要你能在冷副市长那里过关就好。”
宁煮夫的表情也渐渐有些凝重,宁煮夫自然晓得脱不了身意味着什么,然后再细细一思量,待会儿冷副市长的情人来了……
MMP,难不成不冷副市长还要整双飞?
戚纺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宁煮夫一遍遍在脑海中想把这个问号捋直,但现在事已如此,这宁卉堂妹的戏好像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这样,”沉默了一阵,仇老板突然说到,“你等下给个卡号给我,我打十万上去,你再转给小宁,哦不,转给小戚,不能让小姑娘太委屈了,我现在过去再应酬一下。”
等仇老板再次来到冷副市长的包房的时候,看到冷同志——因为现在是跟老百姓正打成一片,所以称为冷同志更合适哈——让戚纺坐在自己腿上正亲热的拉着家常,见仇老板进来,冷同志示意戚纺站起身,正欲对仇老板开口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冷同志接了电话:“好的,你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去吧。”
原来冷同志的司机把他那个神秘的情人送来了,搁下电话TMD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喝酒,于是对仇老板说到:“我吃好了,今天的菜不错!”
冷同志说今天的菜不错的时候,眼睛瞄的却是戚纺,这些都是行话,冷同志其实是在表扬仇老板安排的小宁同志很不错。
仇老板自然听得懂,内心却很是郁闷,因为仇老板以前从来木有给冷同志安排过女人,严格说来这已经构成性贿赂的嫌疑,现在被宁煮夫一阵骚操作带入了坑,但仇老板稍稍感到庆幸的是,仇老板从更高的渠道得知冷同志可能不久要调离本市。
但愿不要出什么篓子,小戚的牺牲到今天为止就是最好的结果,仇老板想。
一会儿,不出所料的是戚纺果真没能脱身,被冷同志带去了房间。
噩耗传来,宁煮夫和小伙伴们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MMP,有人牺牲,大家还有铲铲个心思愉快的玩耍。
而宁煮夫尤其坐立不安,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耐得住给戚纺发了个信息:“小母狗辛苦了,主人爱你!”
……
冷同志跟戚纺是一前一后分别进的房间,戚纺进门以后身子一顿,站在门口就把自己站成了一个美丽的惊叹号!
房间里除了冷同志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这都不足以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还一丝不挂,好嘛,女人一丝不挂当然也不能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不仅一丝不挂还趴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套着狗链,狗链被冷同志拽在手里……
多么熟悉的场景!
看到这个场景戚纺的身子突然条件反射般的抖了起来,膝盖差点一软就跪了下去。
戚纺瞬间有一种梦幻的感觉,曾几何时,在任何一个场景里有女人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定是自己,怎么会有自己站着其他女人趴着的时候?
冷同志原来是一个隐藏的S,他的情人原来是他的M,这个戚纺没有想到,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木有人想到。
MMP,现在爱死爱木已经这么流行了吗?上至冷同志这样的达官贵人,下至宁煮夫这样平头百姓都纷纷争着入坑?
“小宁,过这里来!”冷同志见戚纺站在门口没动,以为戚纺是因为羞涩表现出来的局促,便朝戚纺挥了挥手。
戚纺颤颤巍巍的还没走到跟前,冷同志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把戚纺揽在怀里,双手箍着戚纺的脸,张开嘴便结结实实的堵在了戚纺的嘴上。
“呜——”趁着戚纺的嘴因为呻吟而翕张,冷同志毫不犹豫的将舌头嗦进了宁珠的嘴里搅拌起来,方才在吃饭的时候冷同志已经用这种亲民的方式与宁珠同志交流过了,现在更加轻车熟路,而从冷同志缠着宁珠同志柔软的香舌搅拌的样子看,刚才冷同志饭是根本没吃饱滴,不然这当儿吃人家女同志的舌头不会吃得这么急切和口水横飞,甚至都吃出了汩汩汩如破壁机一般的搅拌声。
趴在地上的女人正卖力的舔着冷同志的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仔仔细细的用舌尖清扫着……
“嚯嚯嚯,嚯——”一会儿,冷同志禁不住上下舌头的缠绕舔砥,身子当然就飘了起来,身子一飘,喉咙自然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这种声音MMP一点没得美感,但能准确反应出冷同志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遭遇着酷烈的火刑伺候。
“宁……宁珠,你的舌头好……好香!”这是冷同志的肺腑之言,TMD不香冷同志也不会缠着人家舌头吃了足足五分钟仍然不愿松口。
“嗯嗯嗯……”戚纺双目紧闭,嘤咛着回应着,戚纺没跟这么大年纪的老同志接过吻,带着主人要自己伺候好冷同志的吩咐,加上冷同志身上还是有些残存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五分钟咬嘴皮的长时间作业竟然也把戚纺的欲情咬出个六七分来。
边吃女同志的舌头,冷同志边把手伸进了戚纺的上衣里握住滑嫩的椒乳揉搓着,开始的揉搓还讲点武德,力道也讲究个轻重缓急,后来就完全是放肆的揉捏了。
“嚯嗷,嗷嗷嚯……”冷同志的叫声愈加奇怪,戚纺从来没听到过男人如此奇怪的叫声,一时竟然有些出戏,戚纺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为了抵御这种奇怪的叫声戚纺突然想那伸进衣服的手是主人的,这幻想将将升在脑海,戚纺感到乳头上便传来了令人颤栗的快感。
“母狗!”突然,冷同志松开戚纺的舌头,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嗯!”
“嗯!”
这第一声嗯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应答的!
这第二声……
竟然是戚纺禁不住伴着身体的颤栗应答了一声!
对于戚纺来说,这几乎就是调教反射一般的本能反应,世界万物,我唯母狗,那颗爱木之心已经深入骨魂。
“快去卫生间把浴缸里的水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