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好,是指什么呢?是指他泛泛的对你好吗?还是……”老婆此刻某种神秘的好奇心已经萌露无遗。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我跟他在一起当然是那个意义上的在一起,”说着戚纺顿了顿,看了看宁卉,是想知道宁卉是否明白了那个意义的特别所指,“开始我不适应,感到很恶心,很别扭,毕竟年龄相差那么多,而且又是以这种方式。”
“等等,妹妹,打断一下好吗,能先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在之前你有过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宁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我高中的时候有过男朋友,也是我的初恋,拥抱、接吻这些是有过的,但没有……没有真正做过。”
戚纺的回答很坦然。
“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后来呢?”
“我们是高一开始恋爱的,上大学没多久就分手了。”
“为什么呀?”宁卉显然越问越起劲。
“我们考上了不同地方的大学,半学期后那个寒假就分了。”
“嗯嗯,我知道异地是爱情的天然杀手。我好多同学情侣都是因为异地后来分了。”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戚纺摇了摇头,一双柳叶眉垂弯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而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不会说话,但却把女孩中逝去初恋的感伤真真切切的表达了出来。
“哦,那……”
“寒假的时候,他提出要跟我……跟我那个,我没同意。”戚纺说着低下了头,“提出好几次我都拒绝了,然后,然后他就提出了分手。”
“咯……”宁卉吟哦一声,我知道老婆是在不胜唏嘘,感叹为什么戚纺自己的身子不给初恋,转头却给了一个包养自己的老男人……
此处应响起崔健的歌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
“后来呢?你们没再联系?”戚纺的初恋显然并不是老婆的关注点。
“没有了,后来,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我网上找的那个人在一起了。”
“所以,你说的他对你好其实是跟你的初恋不一样的对吗?”
“肯定不一样啊,”戚纺说着喝了一口水,“他那种好有泛泛的意义,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嗯,”从门缝中我竟然感觉到老婆眼睛一亮,接着宁卉将手伸进笼子里拿过水杯,“妹妹,水凉了,我再给你接点热的。”
呵呵,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啊,老婆多么期待戚纺继续说她下面的故事啊,老婆,戚纺怎么做爱木的竟然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
宁卉起身给杯子接完水重新递给笼子里的戚纺,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来了一句:“后来呢?”
我靠,戚纺同学的爱木故事就是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很会,很会……”戚纺顿了顿,下面的话欲说又止。
“很会啥啊?”宁卉瞪大了上弯月。
“很会……玩女人!”戚纺将重音落在了那个“玩”字儿上!
“啊——玩?”好说不说,当重音节的“玩”字儿脱口而出,一丝红润竟然染上了老婆的脸颊。
呵呵,老婆,你要听的爱木情节终于来了,戚纺似乎也看到了宁卉表现出来的某种期待,于是接着说到:“是的,开始我们只是正常做,我就当肉偿呗,也没想太多,但或许他经验太丰富,很会跟女人做,我承认我逐渐在其中得到了快乐。”
“嗯,”宁卉此刻是在屏着呼吸在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或许窥探他人的闺秘性事是一种人的天性,男女皆然,“他这么厉害,他……他能力特别强吗?”
“呃,也不是那种年轻人的强,毕竟他也四十多岁了,但他就是特别能知道女人的点在哪里,特别能撩到女人最需要的那个点上。”
“哦,”宁卉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水色清亮,红润渐丰,“就是说后来你是被他在那方面征服了对吧?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是的,”戚纺点点头,“而且……而且再后来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