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先是捋起裙摆将指尖伸进裤袜边缘试探了几下,小腹附近的皮肤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吸附,但手指一摸上去便立刻察觉到了一股热乎乎的粘滞感,雪之下急忙抽出手来嫌弃地咬牙倒吸凉气,她抽出纸巾把手指给擦了好几遍,又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喃喃道:
“明明是粘稠液体为什么不会凝固?精液是这么奇特的物质么…啊~~~,嘶~~~,鸡皮疙瘩!”
雪之下一阵阵地发颤,控制不住地有些双臂发麻,她抱住自己的上臂搓了搓,咬咬牙还是将手指插进了袜口利索地稍微左右转了转之后一口气将其脱到了膝盖附近。
果不其然,整个腿上都沾满了这种浓粥一样的恶心液体,胖次也像是被扔进粥锅里煮了一阵子一样一片混沌,这双宛如刚从精液泥沼里拔出来的双腿让雪之下很有些无从下手,但没办法,现在不处理更待何时,她只好强忍着不适先把胖次给高高撩起,裙裾反向塞进裙口,然后把胖次也给脱到膝盖附近。
胖次里面垫着一枚厚厚的护垫,有这位“白色骑士”的保护,雪之下的小穴倒是免去了一遭罪。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需要用护垫来防止别的液体从外面渗透进来…啊…真是的,今天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雪之下用裙子兜里塞着的抽纸用力擦拭大腿,可神楽的精液粘度实在是太高,擦得她很是费了一番力气。
擦完之后消毒湿巾再度上阵,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轻柔地擦拭小穴,但精液确实没能渗透护垫,雪之下还不至于用洗液之类的东西冲洗膣腔里面。
结婚,可以;做爱做的事,可以;怀孕,也可以,但是,不能是现在!
大腿擦完之后是小腿,然后坐下来擦擦拭双脚,脚趾缝,擦着擦着这种湿滑的感觉就让她想起了神楽的舌,就在大约半天之前,神楽那家伙竟敢捧着她的脚…
——啊啊啊啊啊不要想了!!不要细想了啊我!!
雪之下忍不住双手抱头仰着脸无声呐喊。
似乎是觉得雪之下在洗手间里呆的时间有些长,结衣贴心地轻声敲了敲门问:“那个…阿雪,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没…没事——”
雪之下瞧了瞧那条被她正捏在手里的精液裤袜,赶紧抓出塑料袋里的软塑料透明密封袋将其塞了进去,然后贴死封条。
“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叫我,现在只有我和你在…阿雪尽管来依靠我吧!”
“呼…”这话听得雪之下肩膀稍微松了松,她闭上眼微笑着说:“多谢你了由比滨同学,但是真的没什么,不如你也先换上睡衣吧?趁着某人不在。”
“嗯,好的。”
结衣后退了几步,最后去检查了一下门窗与窗帘,确认没问题才拿出睡衣脱起了制服。
结衣本想穿睡裙,但想了想还是穿了睡衣睡裤,这是新买的一套,胸口内侧还有一层薄薄的防凸点的软垫,还好神楽之前帮她解决了漏奶的问题,要不然她也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参加这种合宿。
呆在洗手间的雪之下愤愤地将那已经被塞进密封袋里的精液白丝又给连袋子一起塞到了白色塑料袋中死死扎紧,然后捏着举起来——
真想一巴掌甩到地上,但还是算了…
稍微“摘朵花”再擦一擦沾着圣水的娇唇,这让雪之下又想起了神楽舔她腿脚时弄得她高潮了那么多次甚至喷圣水到他脸上的画面,她心中一阵泛羞,小穴反倒是越擦越湿了。
“真是麻烦的体质…为什么偏偏就是我…”
感受到指尖轻抚之下花瓣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雪之下咬紧牙关硬生生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绝对不在学校再做这种事了…不单单是跟他的约定,还是我自己的意志…
停下已经渐入佳境的自慰宛如吸毒强行忍耐戒断反应一样让雪之下难熬,她仰起绯红的脸颊喘息着,过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勉强调整过来。
穿好胖次,还有刚刚准备的短袜,这才踏上那双制服皮鞋走到了门口。
“呼…呼…”雪之下稍微把半身藏在门背后,做贼心虚似的对已经换上了一身米黄色带花边睡衣的结衣说:“抱歉由比滨同学…呼…占用洗手间有点久了,不介意的话现在你可以去。”
“啊…嗯…阿雪你真的没事么?”
结衣看着这样扶着门框抚胸轻喘的雪之下总觉得各种意义上都很色气。
好像压抑了许久的那什么在洗手间里爆发了一阵一样,鬼知道她干了什么事情。
“真的没事,多谢挂心…”
雪之下走出洗手间们,然后脚下一软就“诶——!”了一声直接朝地面扑了过去。
还好结衣见势不对及时跑过来抱住了她,要不然起码她要摔得趴在这里半分钟。
“怎么了阿雪?!你状况很糟糕啊!”
“我…我…”
雪之下被结衣扶到了沙发上,她痛苦地抽搐着摸着小腿倒吸凉气,精致的五官纵成了一团。
“我、我帮你叫救护车吧!还有赶紧通知神楽君和麻衣学姐她们!”正当结衣手忙脚乱打算打电话时,雪之下赶紧阻止了她羞答答地摇头揉着腿痛呼道:“我…坐太久腿麻了…腿麻了…嘶…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