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蹬骑开始,束缚母马的绑带已被解开,但母马已被雄性夹在胯下,再无逃脱可能!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清贵女神,能以修长娇躯,在床上承载起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还是以跪趴的姿势!
老吴原先也没指望李大小姐能承载住自己,无非是戏耍玩弄她,当李大小姐成功支撑起看似柔弱的娇躯,完全无顾老吴以身体重量加持的重磅插入,还举止优雅如破茧中的蝴蝶,他立刻为她的潜力巨大而血脉膨胀。
“忞心,告诉我,你属啥的?”
间歇间,两人汗如泉涌,只闻浓重的呼吸和娇媚的喘息。
“嗯?说话!”踩着马镫的大脚丫晃动。
李大小姐好像这才回过神,“唔,嗯……兔……”
竟然是一年四季生崽子生个不停的花兔子!
老吴立即想到部队里后勤那儿养的骚母兔,身体里压抑已久的雄性力量暴起,重重的巴掌反打上雪股丰臀——
啪!
“屁股抬起来!”
不能听!不要听他的!
“嗯……”
一滴晶莹汗珠从腰窝滑落,雪白大母马扭动腰肢,缓缓升起,丰满大屁股挣扎着摇动,荡出媚人的曲线。
扭头看着这一切的老吴眼布红雾,蹬住马镫的脚一使力,小腿肌肉鼓起,从后面看,交叠的一黑一白大屁股慢慢分离,黑色大屁股带出一根粗滴着清亮液体粗大凶杵,抬到快露出冠头之际,黑屁股半空凝止——
“嗯……”趴伏的母马呻吟。
“嘿!”上方的种马顶着一口气。
狠狠下砸,凶杵送入白屁股,撞击得白屁股明显往前一耸,趴伏的丽致美人“啊呀”轻吟,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却始终秉持不倒塌的不服输原则,以至于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凶杵飞插,美人四爬,在大床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爬行印。
“嗯!嗯!嗯!”老吴如喊号子般扎着使力,以接近平行“马身”却凌空的骑马姿势,驾驭着身下的胭脂大马满床乱爬。
马鞭在双手,更在身下,且以身下那根为主,到了后面,他从后面抱住胭脂大马修长雪颈,固定住她的上半身,双脚拷住修长玉腿,只留下腰腹不停摆动,凌空撞击,像一台不停歇的永动机。
“啊啊啊啊——呜——停——停——呜!”
重物打击出的白沫不停挤出两具外形迥异的身体交合处,窜得大床中心湿漉漉一片,但凡他们爬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膝盖印和手掌印。
“爽不爽?骚货爽不爽?”
“嘶!骚逼还敢夹我!操不死你!”
老吴今晚也算豁出去了,怎么尽兴就怎么喊,怎么爽就怎么上,把李大小姐秋后算账的习惯也抛之脑后,无所顾忌。
李大美人在他的钳制下,起初还能咬牙不发声,随后牙关不断泄出抽息声,还有紊乱的呼吸气音,到了后面,她已经管不住吟叫,哭音夹杂着哼哼的叠音,又似痛苦又似舒服,还似求饶,柔媚可人,骚媚入骨!
采取高难度动作的老吴听着那媚叫身体几乎爆炸,自信心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肏死身下女人的暴戾也升至最高。
“极品大骚货!”李大小姐浑身香汗干了又湿,老吴几乎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挂不住,怒吼着抱住李大小姐仿佛水里捞出的丰腴上半身,胯部抵住丰臀,一阵电臀狂颤。
“不要——不——我——我——啊啊啊——”李大小姐的吟叫也爆发出前所未有高度,然后再度失去声音,张开粉唇,双眼无神地往上看着天花板。
老吴感觉到承载自己的胭脂大马全身涌起一波抽搐,差点把他从湿滑裸肤上荡飞,同时插在花心里的大几把被无处不在的穴肉倒拔着抽吸,没停下的电臀渐渐矮下去,李大小姐这匹烈马终于臣服,卸去所有抵抗,整个娇躯彻底无力摊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