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挑撩的羽罗,再次呻吟不停,听着她的放浪呻吟,血天君更加快凶器与她小穴的摩擦。
好一会,血天君才将凶器抵住她的小穴口,腰肢用力一挺送,凶器便往小穴里直深插去,噗嗤一声,凶器应声而入。
而此时羽罗的脸上却表现出了扭曲的痛苦表情,血天君一怔,加上凶器探入时,犹如进了一个狭窄的通道,御女无数的他,怎会不知,这羽罗竟是第一次。
羽罗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插开,痛得她忍不住叫道:“哎呀…疼…疼死人家了…”
怕她的尖叫引来宫女,血天君已低头用嘴盖住了她的唇,只听羽罗唔唔的叫唤了几声,血天君没有怜香惜玉之意,腰板直上下摆动,凶器直贯入羽罗小穴之中。
他那根将近七寸长的粗大凶器已全根尽入,同时羽罗小穴中的淫水亦被挤出了许多来。
顺着淫液的润滑,血天君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他有规律地抽插着,时不时地顶到她的花心。
羽罗又痛又痒又爽,不禁哼叫道:“唔…嗯嗯…哎唷…人家好痛…哦哦…顶死我了…情哥哥…好夫君…你…好…好深…啊…”
羽罗只感到此刻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淫水如泉涌,每当血天君一进一出时,阴唇便会被带进带出,只是她却看不到自己小穴和血天君凶器结合的场景。
听着她的浪叫,血天君越发的大力快速抽插,同时,羽罗的腰身也不住扭摆,圆圆的翘屁股也迎合着血天君抽插的动作。
感受着那凶器的深入和血天君的野蛮,羽罗不停地呻吟浪叫:“嗯嗯…好…好夫君…哦…天呐…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啊…对…就这样…好深…好大…爽死我了…唔…亲亲…插死奴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对了…爽死我了…”
血天君听惯了女人这般淫荡的喊叫,于是加快抽插的速度了,每次抽插几乎都顶在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上,直弄得羽罗气喘嘘嘘,形态更加妩媚,她挺着翘臀,双腿抬得高高的,嘴里哼唧着:“哎呀…快使劲…用力顶…啊…恩恩…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啊…”
羽罗终于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浪水流了出来,阴精喷在了血天君的龟头上,烫得他也很激动,可是血天君并未射出,而是继续抽插着。
“嗯…嗯…还来…哦…天…你…插得…太棒了…啊…夫君…好哥哥…我的好情人…你真会插…啊…好深…在深点…大力点…哦哦…”
行云施雨若干间,汗彻淋漓,眼看羽罗已是穷途末尽,血天君亦没有在坚持,与她的第二波高喷一起进行了一次对接…
看着羽罗眼露些许哀怨,血天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美人,怎么了?没满足吗?”
“你…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就这么粗暴。”
羽罗真想不到,这行房之乐,竟会是痛苦和快乐相结合,有痛有乐,一切过程虽变幻多快,但开始之时的痛楚,却让羽罗深深的记忆住了这个男人。
血天君摇头苦笑道:“我怎知你是第一次,你表现的也不像是第一次啊…”
羽罗娇嗔道:“你都知道端龙是个废人,我从入宫,就被封为皇后,这三十年来,我一次行房之乐都没有,全是…”
“全是什么?”
血天君轻搂着羽罗,轻声问道。
羽罗那脸上未消退的晕红更加发红,只听她娇声结巴道:“全是我身边的宫女,和我一起…一起欢乐。”
血天君已经不需再问,也知道了羽罗的话中含义,后又听了她的一番话,血天君才知道,原来羽罗没进到后宫成为皇后之前,所接触的人都是女人,打小就和女人生活在一起的她,对男人总有些害怕。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羽罗在这后宫无事,也知道端龙是个废人后,便不再抱什么希望,虽有皇后这么大的尊位,可是羽罗却不敢在外面找男人,她多么期望自己会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可这一切,直到十年后的今天,才得以如常所愿。
而羽罗会这么轻易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来,血天君倒是没问,羽罗确已自己说了出来。
因为皇宫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都换了,这后宫里的女人,地位和身份必然不保,谁知道这新登基的皇上断浪,会不会大开杀戒,还是会把羽罗她们逐出宫去。
所以羽罗才会让秦青去引血天君来,本想和他好好经过一段感情积累,在以身相许,和端云、龚美香一样,找一个坚强的后盾,当然这也是因为羽罗的哥哥羽华在边塞镇守边疆,要不是这样,这皇宫的权势,羽罗亦会争上一争。
紧紧搂着羽罗的脖颈,血天君柔声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弥补你所有的一切,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照你所想,让你哥哥带兵围皇城,后悔的只会是你。”
羽罗娇声道:“人家就知道你厉害,才没那样做。”
“我厉害的地方多了,要不在厉害一次给你看。”血天君翻身又压了上去。
这时羽罗双手撑住了他的肩膀,说道:“等等嘛,人家这寝宫可是随意出入,就算你能摆平那些小宫女,可是我经受不起了。”
俯视着羽罗的媚眼,血天君笑了笑,作罢。
一个女人连续两波高喷,而且羽罗还是第一次,如果不经过休整,虽然身体上的气虚不用补回,但是多次的交欢,却会让她感到害怕。
穿回了衣服,血天君轻搂着羽罗笑说道:“晚上我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