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儿道:“这样才是好嫂子嘛!”
我一直静观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说话的份儿,只好干笑,堆着一副笑脸,摆在哪里,心想:“真是无趣,女孩子家说话,我在这里算什么?”可是又不能离开,想起自己原来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由叹道:“想当年……”
话一出口,连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时收了口,否则说想当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啊!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倒罢了,香君要是生气了,可是不好了。”三女忽见我神情古怪,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却无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齐问道:“你想当年怎么?”
我一见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就道:“嘿嘿,这个是还用问吗?你们两位小姐是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要是当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现在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无胆喽!”
王宝儿和薛瑶光一齐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脸上羞红,道:“不是的,他瞎说,我才不敢管他。”
薛瑶光道:“对,嫂子做的对啊!李大哥这样风流潇洒的人是应该看的紧。”古香君道:“没有啊!不是这样的。”
王宝儿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连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瑶光惊道:“什么?”
我和古香君都是尴尬异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别听宝儿胡说,她骗你的。”
王宝儿噘嘴嘟囔道:“谁骗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么,我都去过啊!”
王宝儿声音虽小,薛瑶光可也听见了,笑个不停,料来王宝儿定是不懂什么是妓院,不过见这几人说话乱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见时说话大不相同,心里也是诧异。
几人经王宝儿一番胡言乱语,都是难堪,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了,过了一会儿,薛瑶光便起身告辞,和王宝儿一起去了。
古香君送她们到门外。
古香君回到房里,见我已经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雅兴不浅起来,吟诗作对的,是见了两个美人,心情大好吗?”
我微笑道:“不是。”古香君道:“怎么不是?你不是说不是我管你,你定会追求她们吗?”
我笑道:“我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苏轼苏东坡先生的文章‘留侯论’,今日听了薛姑娘的话,想了起来,她果然是个奇女子,厉害,厉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夸人的,她那么美,值得你称赞。”
我道:“你懂什么,她的容貌算什么?她的见识出众才是值得称赞的。”
古香君道:“是吗?我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没你明白啦!”
我不觉古香君有些生气了,道:“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平时炼心很重要啊!我原来江湖经验太浅,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师父原来教我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你肯出江湖了吗?”
我叹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吗?欲断之,不绝之,何苦来哉!”
古香君道:“怎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就成。”
我揽住古香君,叹道:“你就是离开我,我都不许的,我怎会离开你,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债呢!”
古香君知道我的意思,在他怀里轻轻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债啊!谁知道为什么没动静呢?”
我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还怕不能怀上孩子吗?”
他说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听了我的话,嘻嘻地笑个不停。
(22)铁棒磨针抛椿古香君求孕
我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无比的所在,那里已经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湿润。
“老公,我要和你生小刀君。”古香君悄声道,两条白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我答应,凝目瞧着身下美人,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起来。
古香君与他对望,眸中秋水盈盈情丝缕缕。
我心魂欲醉,渐渐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