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茶几上没有药瓶,沙发、吧台上也没有,唐佳琳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找,却遍寻不到,就在她心急如焚,准备闯进别的房间找找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深深烙印在记忆里无比熟悉但不应该存在的声音。
“屁股上的肉洞,现在还是处女吗?佳琳!”
唐佳琳呆住了,脸上浮起惊愕的表情,半晌才回过神来,将僵硬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徐徐开启的房门,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台轮椅慢慢地驶进来,坐在上面转动小轮子的老人正是应该已经死于心肌梗塞的张老。
他看着像见鬼一样的唐佳琳,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意有所指地说道:“是啊,死的时候真的很痛苦,还好那天不收冤死之人,我福大命大,活过来了,现在轮到你丈夫了,他肯定也很痛苦吧?”
心里“咯噔”一下,唐佳琳知道自己惹了天大的大麻烦,换药、试图害死这个不知为何死里复活的老人的事可能已经暴露了。
心脏顿时剧烈跳动起来,她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着,等待对她的宣判。
老人瘦骨嶙峋的手伸过来,卧在微微颤抖的手心上的一个小小的药瓶映入了眼帘,唐佳琳猛地擡起头,忘记了一切,放光的眼眸里只有救命的药,惊喜地叫道:“硝化甘油片,原来在你手里。”
“这是我的药,想要吗?”张老把手收回来,慢条斯理地问道。
膝盖不由自主地一软,唐佳琳扑通一声跪在老人面前,仰起哀凄的脸,拼命求道:“求求你,把药给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
“拿去吧!心爱的丈夫要是不在了,对我来说玩弄人妻的喜悦至少减半,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张老摇头晃脑地说道,用两只手指拈起药瓶,递过去。
唐佳琳连忙爬起来,恭敬地双手接过,对这个向她展开惩罚调教、被她害而未死的老人,她是又恐惧又敬畏,不知是不是一直压制下去、深藏心中的负罪感被轻易索求到救命药物的狂喜触发了,看到张老仍然健在,心里涌起一种从罪恶解脱出来的由衷的喜悦。
她瞥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老人,愧疚地把头低下去,小声地说道:“很高兴您能平安无恙。”
“真的想再次见到我吗?不是客气话吧?”张老似笑非笑地说道,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茫。
“真的,佳琳真的想再见你。”唐佳琳擡起头,看到混杂着睿智、邪恶、似能看透她内心的眼睛,不由面红耳赤,又是一阵剧烈心跳。
张老将目光缓缓下移,贪婪地看着人妻在透明的真丝吊带小背心中微微颤动的丰满玉乳和顶端樱红的两颗凸起乳头、同样透明的G形丁字裤三角形前片中无毛的阴阜和下面蓄有未干的白浊精液被摩擦得发红肿胀的肉缝,脸上浮起责怪的神情,斥道:“佳琳,你怎么打扮得这么下流?和没穿衣服差不多啊!小穴上的毛哪里去了?为了和佳佳光溜溜的小小穴一样刮掉了吗?”
“对,对不起,张老,我先去救我老公。”不知是不堪下流话语的侮辱,还是救人心切,这才想起遮掩下流的身体的唐佳琳向张老鞠了一躬后,紧握药瓶的手护胸,另一只手放在下身,扭动着浑圆挺翘的心型美臀,姿势怪异地向高士深和梓童所在的房间奔去。
“开开门,梓童,快开门。”用遮掩胸部的手用力敲紧闭的房门,可是没听到脚步声过来,唐佳琳急得把放在下身的手也擡起来,两只手拼命地砸门。
“快点啊!梓童,求求你把门打开,我老公等着药救命……”
焦急的话还未说完,房门忽然开了,唐佳琳顾不得奇怪门口没人门是怎么开的,一个箭步,向仰靠在沙发上紧闭双眼的丈夫冲去。
紧靠高士深的梓童见唐佳琳进来,便拨弄着软塌塌、毫无活力的肉棒,在娇艳的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容,说道:“来的好慢啊!贪图老头子的大家伙舍不得走是吗?你丈夫都要死翘翘啦!带水了吗?看你两手空空的,肯定没带,怎么当人家老婆的,你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啊!即使把药片放到他嘴里,他也没意识咽下去,你和他嘴对嘴,用口水帮他送下去吧!”
“你!”唐佳琳气恼地看向梓童,若不是她,丈夫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可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想想她说的也对,没有水帮助吞服,嘴对嘴喂是唯一的办法,便取出药瓶里仅剩一粒的药片,放在舌尖,然后用力掰开高士深的嘴巴,将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尽可能地探到更深的地方,再挤出唾液度过去,将急救药冲向咽喉。
“这点口水怎么够,能把药片送进去吗?最多挂在嗓子眼里,怪不得你丈夫不喜欢你,不仅床上矜持,就连救他命都要维持淑女形象啊!看我的,应该这么做!”梓童含了一嘴黏糊糊的唾液,封上高士深的嘴唇,一边发出口交时下流的“咕叽咕叽”声,一边用力地往里面送,只听昏迷不醒的男人喉咙中传出一声吞响,急救药顺利地通过了食道。
丈夫咽下去的不是她的唾液,而是梓童的,药片也不是在她的帮助下,送进等待救命的丈夫肚子里,同样是梓童,唐佳琳感到一阵沮丧和屈辱,妻子的立场开始模糊,似乎梓童才是丈夫的爱妻,而她只是个无法令丈夫满意的被忽视、像垃圾一样扔掉的可怜女人。
见傲气凌人的梓童用示威性的目光看过来,唐佳琳早没了之前针锋相对的气势,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移开,同时,心也在示弱,面对不输她美貌的冷艳女郎,那令她不敢直视的富有侵略性的挑衅目光使她做为失败者,认可并确立了她们之间不对等的关系。
“士深……士深……感觉好点了吗?”甚至连表示夫妻感情好如蜜糖、亲密的“老公”二字都叫不出口,唐佳琳只能采用有距离感的以名相称,去唤己服了药物仍不见好转的丈夫。
“佳琳,你太心急了,即使硝化甘油片对心肌梗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也需要几分钟的吸收消化时间。”随后进来的张老安慰道,看也不看与唐佳琳同样下流装束的梓童,似乎对她不感兴趣。
“张老,听孙部长说您医术很高,您想想办法,救救士深吧!”唐佳琳连忙转过身去,情不自禁地使用尊称,哀求起来。
“不错,出于自己的癖好,我钻研了几十年,不过只限肛肠科,而且还是人妻美丽的肛门,嘿嘿……。”
唐佳琳失望地看着淫笑的老人,泫然若泣,就在这时,脖子上忽然升起冰冷的触感,紧接着听到一声卡扣锁紧的“咔哒”声,忙低头去看,只见自己被戴上了红色的狗项圈。
“母狗奴隶36号,总裁交待你丈夫由我处置,你这只骚母狗可以放心地随张老去享受牝犬的快乐了。”梓童把狗项圈的锁链交给轮椅上的老人,在兴奋得艳红的脸上升起不屑的表情,对唐佳琳说道。
“你想干什么?士深还没醒,你不能胡来啊!求求你,去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