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该恨那些欺负自己的男生才对,可讽刺的是,自己才四岁的身体,居然被绝顶的快感所折服。
虽然也在恨那些人,可是身体却无耻地偷偷期待起那种事。
那种和现实的情感冲突的身体状态,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割裂感。
仿佛是在某个不可名状的地方撕开了一道裂缝,而羞耻感从那个裂缝中涌出把自己吞噬。
明明还是完全搞不明什么是羞耻的年龄,却要承受那种来自未知羞耻感的通体洗礼。
甚至在那段被折磨得最惨的时期,多少次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睡觉的时候把自己揉到绝顶。
本来这些年过去,当时的那种羞耻感已经逐渐被淡忘了。
可是此刻,那段羞耻的记忆完全被唤醒。
仿佛是对着积了厚厚灰尘的书吹了口气,露出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封面。
自己就像是穿越回了那个时候,重新经历了一次一样的场景。甚至连原本已经被自己选择性遗忘的一幕都重新体验了一遍。
五岁的时候,男生们拿来一摞白纸,然后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涂了颜料,要求自己用小豆豆画出一条鱼。而且鱼鳞都必须一片片画出来。
最后……那张画老师居然无比满意,被挂到了宣传栏里展示,直到第二年自己离开幼儿园去上小学,那张画还在宣传栏的墙上挂着。
哪怕那时候画已经都有些褪色,可是右下角那个歪歪扭扭地署着“苏觅红”的名,却异常惹眼。
上小学的时候,自己在学校经常自慰,终于有一天被同学发现。
同学不知道那个行为是自慰,就觉得很奇怪,不断追问自己是在干什么。
由于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告诉了老师。
老师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是上课吵闹,也没太管。
可是在那个同学的再三告状下,老师终于不耐烦地把自己和那个同学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让自己演示一遍那些奇怪的动作。
迫于老师的威慑,自己居然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在办公室里隔着裙子揉起了小豆豆。还被要求把裙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可是哪儿有什么东西?自己只是那个器官的尺寸有些异常而已。于是自己只能脱下裙子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办公室是开放的,可不仅仅是一个老师。结果,所有老师都在围观着自己的身体,而那个同学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老师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搞明白状况后,给自己科普了自慰的危害。
自己那个时候虽然没像另一个同学那样被吓坏,但是羞耻感仿佛是从那些老师的眼中射出激光一样,把自己本就不坚强的内心烤了个外焦里嫩。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最终还是通知了家长。
结果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上课会偷偷自慰的事,所有人都用看变态的眼神看自己。
而那时候,自己才九岁啊。
在那个自己本就不受待见的家族中,被所有家人当成变态是什么样的体验?
家庭会议上被围着从头骂到尾,而且还是各种不堪入耳的词语,整个人被骂了个通透。
还有人提议把自己送到医院去做个手术阉割掉多余的器官,而且这个提议还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
当时自己体检都做好了,就等着手术。
最终是在执行的前一天,在另一个城市上学的哥哥碰巧回来知道了这件事,才把自己救了下来。
关于上课自慰这件事,自己也想改正,而且自己确实也尝试过改正。可是,改正的后果就是,上课发情到爱液流满凳子,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