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你都那么迫不及待想大量工作了,为什么自己不动起来,而就一直在舒娇的团队里闲着?”
“辞职另找一份工作很难吗?”
席祥毅:“但舒娇小姐发现能量的事情后,便不愿意我和小绒毛离开了。”
负司:
“所以你们拼命离开、她带人拼命阻止,这不就冲突起来了吗?”
“这不就产生了大量的斗争活动了吗?然后不就自然产出大量能量了吗?”
“你俩安安生生地在她身边当宠物,她不动你们就也不动,她想观察你们就任由她观察。”
“你们如此逆来顺受,却指责我没给你们的出差活动制造波澜?”
席祥毅反省。
负司继续教育:“你们都是经历了几十个情绪场的成熟员工了,要学会自己找事做、找情绪刺激点。不能老是等着我给你们喂饭。”
席祥毅:“要自己给自己布置任务。”
负司:“对。席祥毅,这一点你还是新手菜鸟时做得很好,但现在呢?”
小绒毛:“越来越融入进负司员工混日子的气场。”
负司:
“猫闭嘴,还没说到你。”
“席祥毅,别被猫打岔了,继续说正事。”
“你现在每一场的准备计划书、总结倒是还坚持在写,但你自己对比一下前十场和近十场的写法,你自己说你最近是不是越写越儿戏了?”
“写得跟我发布给猫的任务说明似的。”
小绒毛:“喵?”
负司:“让你先闭嘴啊。”
小绒毛:“是你先提到我哒。”
席祥毅:“但是,我认真写计划书和总结时,负司你对我的重视度好像不如现在啊。”
小绒毛抢答:“你现在的心态普通人化啦,其实比你以前有点紧绷的军人状态更适合产能,负司当然会觉得现在的你更有用。”
席祥毅:“这几乎是在指责我已经失去了军人的素质。”
小绒毛:
“是环境问题。”
“军人强调集体,可在负司里,在情绪场里,你往往没有战友,只有需要你保护的人。”
“或者干脆全无牵挂地单打独斗,甚至完全不需要斗、只用瘫着。”
“长时间脱离战场、不需战斗的生活,自然会腐蚀人的意志。”
“这不一定是坏事。”
“你在情绪场里经历的时间加起来已经远远大于你的活人岁月,你发生一些触及根本的改变也不奇怪。”
“只要你依然心怀正义,依然愿意保护弱者,依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没有失去你自己的核心。”
席祥毅: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
“在负司里当员工久了后,经历了太多各种各样的情绪场后,我真的还是我吗?”
“如果全是高危险度的情绪场还好些,但略带着扭曲感的生活类情绪场太多,一点一点的侵蚀下,我,我们……还能记得自己最初的模样吗?”
负司:
“为什么要执着于‘记住’、执着于‘不变’呢?”
“世间万事万物本来就是会不断变化的呀。”
“对生物来说,当疲惫到极致、无法再‘活’下去时,只要散开灵魂,让灵魂因子们满世界飘荡、跨世界飘荡,就能逐渐彻底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