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冲动!”
曹文华凛然道:“大哥遇刺这事,虽说唐百万脱不了干系,但未必就是他们父女干的。在刺客没有抓到之前,事情没有弄清楚,我们不能与唐家翻脸。”
“不错!”妙玉夫人沉吟道:“唐百万既然上门,那就说明他并不心虚。我们还是以礼相待,不可失了礼数。”
她瞧向武天骄,笑吟吟地道:“贤婿,你看这厅里的大多是女人家,二叔身体又刚复原,出去很不方便。就劳驾你辛苦一趟,出去迎接一下唐百万父女!”
闻言,武天骄心里立刻将这位岳母大人操了千百遍:“刚给了你点颜色,你倒得寸进尺了,蹬鼻子上脸神气了,胆敢使唤起我来了!哼!你给我等着,找机会我非操得你求饶不可!”
他心里痛骂,脸上却是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道:“小婿遵命!”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瞄了妙玉夫人一眼。
这一眼,妙玉夫人触见之下,顿时娇躯震动,没来由得芳心砰砰乱跳,粉面泛红,立刻侧过头去,不敢再看武天骄。
武天骄龙行虎步地出了大厅,只见前院之中,两名卫士正在对曹风一五一十地行刑杖责,已经打了五十多杖。
曹风趴在地上,嘴里紧咬着衣袖,满头大法,愣是没有哼出一声。
见状,武天骄暗暗点头,心说:“这个曹风,倒是个硬汉子!”
监督刑责的曹仁杰,看到武天骄从厅里出来,立即向他报以一个眼神和微笑,并向曹风呶了呶嘴。
武天骄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敢情曹仁杰明着监督杖刑,实则是暗地嘱咐两位行刑卫士下手留情。不然,重杖之下,曹风焉有命在!
这时,唐百万父女及一名随从已经走进了前院。唐绮虹和那随从手上都捧着大盒小盒。看得出来,唐家父女是带了重礼,下了血本。
“驸马爷!”看到武天骄,唐百万大老远的便抱拳行礼:“怎能劳驾您来接迎,恕罪!恕罪!折煞草民了!”
武天骄咧了咧嘴,心说:“草民,你这样的草民可不多见,财雄势大,富可敌国,生平享尽了荣华富贵,远比一般的帝国官员还要牛气,即使是帝王,也没你逍遥快活!”
“唐堡主!”武天骄礼貌性的还礼,笑道:“这大清早的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驸马爷,草民赔罪来了!”
唐百万面露愧色,苦笑道:“听闻昨晚上镇守大人遇刺,草民实在惶恐不安,这……草民要负很大的责任。草民……悔不该啊!”
看他诚惶诚恐,低躬着身子,左一个草民,右一个草民,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武天骄心中暗赞:“这个老狐狸不仅圆滑,而且老到。知道曹文荣遇刺后不仅不躲避,主动上门揽责请罪,而不是等着曹家人上门去兴师问罪。”
“唐堡主言重了!”武天骄呵呵笑道:“我岳父大人伤的并不严重,经我的妙手医治,并无大碍。眼下他老人家正在后堂歇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
唐百万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听闻镇守大人遇刺,草民夜不能寝,真担心镇守大人有个好歹,那草民万死也难赎其罪了!如今镇守大人吉人天相,谢天谢地。驸马爷,行刺镇守大人的刺客有没有抓到?”
“尚无抓到!”
武天骄叹息道:“也不知是何方刺客,受了何人指使,竟胆大到行刺我家岳父,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了嘞!若让我抓到那刺客,揪出幕后指使之人,非将他们剥皮抽筋,凌迟剁碎了不可!”
“那是!那是!”
唐百万一边应和着,一边从唐绮虹手上拿过一个礼盒,递到武天骄面前,道:“驸马爷,这是草民送给您的一点薄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尚请收下!”
送到面前的礼物,武天骄哪有不收下之理,不要白不要。当即,他欣然接过礼盒,笑说:“唐堡主,您也太破费了!这怎么好意思!”
“应该的!应该的!”
唐百万连连鞠躬,笑说:“能够孝敬驸马爷一点薄礼,那也是草民的福分。呵呵!驸马爷,这礼物是小女亲自准备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是吗!”武天骄瞅向唐绮虹,却见她正瞧着自己,在接触他目光后,立刻慌乱地低下螓首,脸面泛红,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
武天骄不免莞尔,心说:“这娘们真看上我了吗?瞧她身材样貌俱佳,上乘之姿,也算是绝色佳人。若是跟了我,真心做我的女人,那倒也不错。”
当着唐家父女的面,他也不好意思打开礼盒看里面的东西。当即侧身闪让道:“唐堡主,唐小姐,我家岳母大人正在客厅相候,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