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有时候比花晏清都幼稚。
他这个月天天和魏宿待着,也快要和花晏清一样幼稚了。
这种话题还能顺着魏宿说。
他反省了会儿。
反省不出结果。
有人无条件爱着护着很难再像从前那般深思熟虑和魏宿说话。
想来都怪魏宿。
花念转头:“魏宿,我想吃鸡。”
魏宿确认了一眼是真想吃,立刻去弄。
花念跟在后面。
就像那天半夜一样,亦步亦趋跟着魏宿。
也不帮忙,就站在旁边看。
魏宿乐得花念跟着,花念愿意黏着他,他求之不得。
“这次能吃多少?”
花念指着一个鸡腿。
魏宿乐了,吃了午饭到现在不到一个半时辰能吃这么多,好事。
花念看着火又歪头去看人。
其实如果能一直这样平静的生活也很好。
魏珏在皇宫内无端打了两个喷嚏。
已经快要入深春,不应该会着凉吧。
亲弟弟成亲他都去不了,这个皇帝当得真没意思,江山逐渐稳固,他想微服出巡也需要留个能看国的人,魏家人被杀得找不出这样的人。
魏珏提着笔,看来是魏家风水不好。
他看着如山的奏折,只能提笔开始批阅。
批了一日。
那边花念和魏宿凑在一起吃烤鸡,魏珏正召见大臣商议春耕。
花念和魏宿晚上哄花晏清和花霁洲睡觉,魏珏的折子还没批完。
花念和魏宿准备歇息。
魏珏还在点灯批折子,春汛了,需要提前提防。
花念和魏宿睡着了。
魏珏也准备去休息了,忙了一天刚跨出御书房,门外两位妃子提着汤。
“陛下。”
魏珏:“”
累了一天的腰总算断了。
哦对,今日晚膳还没吃,难怪胃疼。
此刻魏宿抱着花念睡得极香。
花念已经习惯在魏宿怀里睡觉,特别是初春和深秋还有冬,魏宿比暖炉管用。
自从来了柳城,花念得到了最好的睡眠,到点了就像花晏清、花霁洲一样困。
以前一宿能睡两到三个时辰便是极好的,如今远离了皇城,柳城的事务他祖父会打理,他也是清闲到能一夜睡到天明。
而魏珏揉着胃打发了人。
喝了口热汤后他不断地想:魏宿给他找的太子什么时候能继位啊,明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