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推开身上的尸体跑去背谢昔。
逢春:“这里交给我,你们去吧。”
几人急忙赶去了花念的院子。
魏宿将人放在床上,这才注意到花念身上的衣物是他的,显得花念脸特别小,整个人都小,这样一看花念还是太廋了,这衣服穿在对方身上过于宽大,只有腰身似乎撑了起来点嗯,又长了点肉?
柳闻:“别发呆,把他外衣脱了。”
魏宿来不及细想,立刻照做。
脱完外衣他看着里面长了一截的里衣呆了会儿,连贴身的衣物都是他的吗,对方里衣穿得整整齐齐,可就是莫名让魏宿耳热。
不过这股热不到一息,他看着花念冒着冷汗的额角立刻又皱起了眉头,想给这人擦汗发现自己手上全是血,只好扯了枕巾给花念擦汗,冷汗一直冒,花念眉头也锁了起来。
魏宿着急问:“神医,他是什么病,他看起来很痛。”
柳闻一把将魏宿掀开:“别挡路,有这时间赶紧去将你的盔甲脱了,你的内伤也不轻。”
魏宿被拉着后退了两步,他看着柳闻喂花念吃了什么,随后又是几针,花念眉头才渐渐解开,他就在屋内将盔甲脱了。
随后站在床头看着。
柳闻一边配药一边收针,等药配好了他递给魏宿:“快,拿去喂给谢昔。”
魏宿拿着药,看了眼花念立刻出门。
谢昔的情况也不乐观。
柳闻知道谢昔的病情,谢昔拖一会儿也就是需要疗养的时日多一些,花念一拖这个孩子就没了。
柳闻看着花念的脸,狠下心用药。
魏宿拿着药去了隔壁,和常玉一起给谢昔灌了药。
他摸着谢昔的脉搏吩咐道:“你守着他。”
他要去看花念。
魏宿再次回去却被柳闻关在了门外。
他皱眉:“神医。”
柳闻:“谁都不准进来。”
“你守着门口。”
魏宿:“好。”
他担忧望着里面,怎么会这么严重,花念到底是哪里有伤。
逢春过来寻到了魏宿,将事情禀告。
魏宿摆手:“知道了,将院子清理干净,一点血迹都不要有。”
他现在看不得血迹。
逢春:“王爷,您的身体。”
魏宿摇头:“没事。”
胸口有些闷,那一刀虽然被盔甲挡住了锋利,却还是结结实实砸在了他身上。不过他自己能感觉得出来,要不了命,比起花念和谢昔,他的伤算是轻伤了。
逢春下去做事。
魏宿一直在门口守了两个时辰,谢昔都醒来了神医还没从屋内出来。
他不断去看窗户,窗户紧闭他也看不出有什么,只是闻到了很浓的药味,魏宿心里打鼓,刚刚花念惨白的脸色再次呈现,他不由得扒在门上想听一听有没有什么动静。
花念你可别出事啊,你出事了谁将之前那一次还我。
柳闻打开房门,魏宿向前扑了过去,好在身段稳固走了两步站住了。
柳闻一脸诧异:“你这是干什么?”
魏宿急忙去看床上的人,室内药味更浓,花念盖着被子似乎是睡着了,脸色依旧难看却没有刚刚那么惨白。
“没,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