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祂吗?是,这是梦吗?
随便被诗谣描绘成凶神恶煞残忍歹毒的暴君,但无论是女孩的容貌还是身影,都和这些穿凿附会的记载,相差甚远。
“是,是你啊,我是死了吗?还是说,这是梦?”
陷入呆滞的可爱幼龙发出一声空灵却又不失柔媚的酥吟,手指不由自主的向拉斐尔伸去,但刚才当众的高潮潮吹的确消耗了这只淫乱雌萝太多的体力,以至于手指还没有触及到铁笼的边缘,便无助的滑在身旁。
“不是梦哦,我把你买下了~呐,累了吧,先好好休息,行吗?”
乖戾的恶神挂着柔和的微笑,然后俯下身,将那只楚楚可怜的萝莉便器公主抱在了怀中,女孩乖巧地蹭动了下幼嫩柔软的娇小萝躯,随后便只余下幼龙可爱甜腻的轻柔娇息。
将手中的工作安排下去并不算什么难事,在城中也有被充做离宫的房子,虽然自己最近从未住过,但只需要稍稍打理,就可以带着这孩子住进去。
拉斐尔明白,故事的剧情,自己都以及安排好,接下来所需要的,只有等待主角的登上这个简陋的舞台~
拉斐尔迫不及待地抱着幼龙,推开了自己离宫的房门,尽管没有人打理,但刻在房间里的咒语,也足以让这儿免去那些尘灰的叨扰。
“卧室,应该是在这儿吧~”
过久的闲置让房间没有半点烟火和生气,女孩将怀中的幼萝抱在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放下,拽住床边的被子,然后盖住了特蕾莎身无寸缕的白腻娇躯,指尖刚想要抚弄幼龙白腻柔软的脸颊,却悬停在半空中,然后有些胆怯的收了回去。
那一瞬间,仿佛拉斐尔并非这只幼龙的主人,而是如同过往那场幻梦一般,仅仅只是“算了,得先把其他事情安排一下~”
前线的战事已经称不上吃紧,但拉斐尔身为魔王,自然不可能去忽视自己的责任,而且既然是要演戏,当然需要把台上需要的道具搬来。
当拉斐尔再一次回到行宫时,已经到了傍晚,还没有推开房门,她便听见了幼龙在房间里可爱的啜泣声。
“呐,怎么哭了呢,我回来了哦~”
她看见那只再次属于她私有物的幼萝,蜷缩在单薄的被褥里。像只被抛弃的孤雁,不时从雪腻柔软的鹅颈中吐出一声空灵的淫媚萝啼。
好可爱?~想肏?~可是,明明才半天没有肏弄凌辱这只幼龙啊。
“唔?!”
听见女孩的声音,特蕾莎有些慌乱急切地从被褥中爬出来,然后像只无家可归的幼宠,用含着泪光银色眼眸注视着拉斐尔,然后如同归巢的乳燕,稍显可爱的扑入她的怀中。
“你……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
细碎的啜泣声混在女孩粘腻酥软的娇吟中,脆弱宛若秋冬之交的初雪,让拉斐尔生怕她会消融在自己的手中。
“可以,和我分开吗?我……我和你的关系,应该没有到这种地步吧。”
冷漠,以及绝情。
宛若落雪与冰霜般洒在幼龙的身上,让本就身无寸缕的幼龙甚至都没来得急享受那份温暖,便有些颤抖的从拉斐尔的怀中分开。
“呐,果然,果然还在恨我吗?”
“没有恨你哦,现在别想这种事好吗?你现在身体状况太差了,我带了点面包回来,先吃点吧。”
拉斐尔打开了手中的纸袋,顷刻间黄油的奶香和砂糖的甜味便弥漫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她从中拿出一块面包,然后在刚刚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幼龙面前掰开,黄色的芝士流心渗入尚带余温的面包孔洞,让幼龙的身体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被褫夺权柄的幼龙已经染上了凡间的肉欲,在被那位魔王调教奸淫的时候,还能有灌满肚子的扶她精液和媚药淫毒来安抚对食物的渴求,但在今天当众喷乳潮吹却没有任何的食物果腹后,那份袭来的饥饿感如同毒药般噬咬着幼萝娇躯的每一处角落。
“我,我没事……而且,也没什么胃口~”
哪怕是再怎么饥饿的宠物,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都不会进食任何的食物,何况是才刚刚受到残酷的淫玩调教后被抛弃拍卖的可爱幼萝,就算是初次拥有宠物的饲养者,都知道这种时候要先好好安抚下宠物的情绪,但拉斐尔却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一般地柔声说道。
“啊,这就好,那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收起面包,然后略显冷漠的转身,还没有抬起脚步,幼萝便发出了一声酥软动人的娇吟。
“唔?!你……你要去哪儿?!”
哪怕略显柔弱的娇躯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惊惶的幼龙从被褥里爬了出来,然后向前挪动了半步,拉斐尔刻意留下的自愈能力让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早已恢复如初,哪怕讲这只幼萝搂入怀中细细亵玩,也不会察觉出任何的端倪,但有些东西不会因此消散,嫣红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金属禁锢,哪怕没有任何人的挑逗,也只能这样暴露在外面,如同璀璨夺目的血红宝石般,银白色的乳环和铃铛还挂在女孩香软滑腻的鸽乳上,随着她娇躯的爬动,而摇晃出清脆的响声。
“欸,我吗?我出去啊,不打扰你休息了~”
拉斐尔的嘴角微微翘起,虽然早已经玩弄过了幼龙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也享用过了寸止地狱下杂鱼雌萝发情的淫媚呻吟,但果然,自己还是想听听女孩……羞怯而又主动的示爱和求欢。
当然……现在还听不到吧。
“不,不用,不会影响到我休息的……所以……”
“所以什么?”
根本不要用什么话语逼迫,这只才刚刚被抛弃过的萝莉便器肯定会像只幼犬般摇动着龙尾,然后苦苦的向自己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