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脏污的衣裙。
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他蹙眉,站起身,扬声唤人。
院外,刘榕精神一震,推开院门,眼睛不敢乱瞟,躬身走了进去。
祁君逸道:“伺候她收拾妥当。”
刘榕这才看见还瘫软在地的姜翎月。
地上……
他险些惊掉了下巴,在看见姜翎月除了哭的有些狼狈外,身上衣服还是完好的。
显然,……没有发生什么他们以为的事。
刘榕急忙將人扶起,“姑娘隨奴婢来。”
今日出宫赴宴,当然是没有带宫娥的,但这不算什么难事。
姜翎月在厢房等了会儿,就有两位婢女进来。
手上捧著的衣裳,同姜翎月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们姿態恭敬,福身行礼,除了请安外,別无他话。
手脚利索,伺候姜翎月梳洗,又要来伺候她换新衣。
这是皇帝的人,姜翎月哪里敢让她们伺候更衣,坚持避退到屏风后面,自己换了衣裳出来。
才让她们给自己重新描了个妆。
连哭红的眼睛,都用脂粉遮了遮。
走出厢房时,整个人已经看不出才痛哭失声过。
院中,皇帝还是坐在桐树下,慢条斯理的品茶。
听见房门打开声,低垂的眼眸抬起,望了过来。
姜翎月脊背一紧,远远行了个礼,道:“臣女告退。”
祁君逸定定的看著她。
表露心意,求娶后被连番拒绝。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打击。
他甚至许以后位,承诺只她一人。
她还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面对他,神情紧张,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能生生吞了她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真是……
祁君逸嗤笑了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