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不再提成婚的事。
她跟石原卿有过一次谈话。
几日后,石原卿搬出了谢家。
这座府邸,只剩他们一家四口。
冬天,对於病人是很难熬的。
好在,富贵人家,不缺取暖的物件。
王少甫精神时好时不好。
好起来时,最爱圈著谢安寧的腰,將她抱在怀里,仗著她短暂的纵容,痴缠的吻她。
他不敢问,她是不是在等他死。
好让石原卿进门。
他也不敢死,就怕心爱的姑娘真的跟別人相守白头。
到了这个境地,他才深刻体会到。
当日,他允许后院有其他女人出现,对她是一场什么样的伤害。
她不会原谅他的。
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王少甫很痛,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眼泪顺著两人相贴的面颊滑落。
他又哭了。
谢安寧推拒的动作僵在半空。
衣衫被扯开,男人的手顺著腰线细细摩挲。
常年握笔的指腹略有薄茧,所到之处,激起层层战慄。
谢安寧恍然回神,一把扣住他还想往上的手腕。
王少甫停下亲吻,那双犹带湿意的眸子看著她,“给我好不好?”
谢安寧抿唇:“你身体……”
“我想要,”王少甫去亲她的眼睛,“就一次,行吗?”
“不行。”谢安寧摇头,坚定拒绝。
她没有再纵容下去。
王少甫僵了一瞬,缓缓鬆手,不曾勉强。
新年过后。
生下孩子,已经调养好身体的谢安寧开始在內廷领差事。
王婉依旧在瀟湘书馆任教諭。
各地女学,断断续续开始建成。
当然也曾出过乱子,但很快就被镇压。
这一年,作为天下第一女子学院院长的华阳公主,和副院长成宜郡主,奉皇后懿旨巡视各地女学。
一是为监察各地女子学院,是否有按章程招生,避免有一心上进的姑娘,求学无门的事发生。
同样,也为了震慑当地官僚,世族,以示朝廷对女学推进的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