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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压力4k(第1页)

俞总是一个好人。

但一个好人能在商业上取得极大的成功吗?

何小鹏对这一点持保留态度。

不过,如果俞总是一个怀揣着目的的好人,这就合理多了。

新势力三个人在过去都涉及过互联网,李。。。

林远在黑暗中坐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霓虹灯由亮转暗,又由暗复明。他没有动那封邮件,也没有删掉录音。它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像一块沉入湖底的石头,却在每一次呼吸间掀起波澜。

他摘下耳机,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办公室冷得像冰窖,可他的额头沁着汗。他起身走到窗边,玻璃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西装皱得不成样子。这副模样,和十年前那个蜷缩在出租屋里的自己,竟如此相似。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听世界哭泣。

手机震动起来,是周野。“林远,‘静伴模式’试点第三周,养老院反馈超出预期。有位阿尔茨海默症老人,连续五天对着设备说同一个故事,AI根据语调变化判断她情绪波动异常,护工及时介入,发现她低血糖昏迷前兆。”

“做得好。”林远声音沙哑,“但别忘了提醒团队,技术再准,也不能代替人去看一眼。”

“明白。”周野顿了顿,“你……还好吗?”

林远望着玻璃上的倒影,忽然笑了:“我妹妹跟我说,只要我还听得见,她就一直都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禾……真了不起。”周野轻声说。

挂断后,林远打开电脑,将那段录音另存为一个独立文件夹,命名为:“听见?小禾”。他没有上传到平台,也没有加密归档,只是把它放在桌面最显眼的位置。他知道,这不是一段需要被公众听见的声音,而是他一个人必须永远记住的对话。

第二天清晨,他破例请了假,独自驱车去了城郊的墓园。

冬雪未化,石阶上结着薄冰。他拎着一壶温热的茉莉花茶??小禾生前最爱的味道。墓碑干净整洁,有人定期打扫,边缘摆着几支干枯的雏菊,应该是母亲前几天来过。

他在墓前坐下,从包里拿出便携音箱,连接手机,轻轻按下播放键。

小禾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响起,微弱、断续,带着生命尽头的喘息。风穿过松枝,仿佛也在倾听。林远闭着眼,任那声音一遍遍洗过耳膜,像小时候她发烧时,他坐在床边读童话给她听。

“哥,继续听下去吧……只要你还在听,我就一直在。”

他说:“我一直都在听。”

声音结束后,他没急着关掉设备,而是打开了录音功能。对着空旷的山谷,他说:“今天公司开了会,‘倾听素养’教材要在三十个城市推广。有个孩子写信来说,他爸爸酗酒打人,但从不敢说。直到学校上了《我可以不开心》这节课,他才第一次录下自己的哭声,交给老师。现在他和妈妈搬去了庇护所。”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你还记得张老师带去的那个石头吗?他上周给老家写了封信,附了一张穿新鞋的照片。村里人说,那是他妈走后,他第一次笑。”

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回应。

“我知道你一直想建一所‘声音学校’,教孩子们怎么表达,怎么倾听。现在,我们在一点点实现它。不是靠我一个人,是很多人一起。”

他把茶倒在杯中,洒在墓前。“等春天来了,我带你去看看贵州的孩子们。他们种了一片紫藤,说是替你说心愿的。”

回去的路上,天空放晴。阳光照进车窗,暖意缓缓爬上手臂。他打开车载电台,正好播到云南山音合唱团的新歌??《纸飞机》,歌词讲的是一个女孩把心事折进纸飞机,扔出窗外,希望有人能捡到。

林远跟着哼了几句,眼角湿润。

回到办公室已是下午。前台递来一份快递,寄件人栏写着“青海省格尔木市特殊教育中心”,收件人:林远先生,附言:“谢谢你们让我们‘听’到了风。”

他立刻拆开,里面是一台改装过的振动感知仪,外壳刻着藏文祝福语,还有一封手写信,字迹歪斜却认真:

>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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