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慢了一拍,舒白秋才察觉出腿侧的异样炽灼,究竟是什么。
因为不想吵醒傅斯岸,舒白秋一直没有动。
他也就一直这样被抵硌着。
烫到舒白秋自己都感觉,那一片可能全部要红透了。
少年安静地窝在人怀抱中,他知道先生的体温一向比自己要高。
但也没想到……
唔。
真的有点烫。
到最后,舒白秋都已经分不太清自己是被烫得微灼,还是被硌得稍稍生出些许薄痛了。
舒白秋没能看表,他只是约摸着,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抱着他的男人才终于有了动静。
傅斯岸原本低浅的气息微沉,环在舒白秋腰后的手臂也圈得更紧了些。
舒白秋难得见对方比自己晚醒这么久。
他一面松了口气,觉得先生终于补回了点休息。
一面却又更清晰近切得发觉。
唔……
先生好像真的很持久。
傅斯岸多睡了半个小时。
舒白秋也被生生顶烫了半个小时。
没多久,傅斯岸果然睁开了眼。
他抱着舒白秋的手也没有松开,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拿眼镜,反而是格外自然地将怀里的小孩按得更紧了一点。
“……”
下一秒,傅斯岸的动作就不由微顿。
他垂眼,看向舒白秋。怀里的少年果然已经醒了,还轻声同他道。
“下午好,先生。”
看起来,一切如常,全无异状。
——如果,刚刚傅斯岸没有把人往自己怀间压按到更紧的话。
假如能及时拉开一点空隙,那处的烫度可能还没有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