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竹叮嘱:“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记住了吗?”
荆鸿道:“您放心。”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进白忱雪的闺房,他就把她按到了门上。
手掌拢着她细细窄窄的后背,他弓着腰,探身将唇凑到她的嘴唇上浅尝了一口,笑,“甜。”
白忱雪娇嗔:“一嘴的酒味。”
“那我去刷牙。”
“不要。”
“那我走。”荆鸿松开她,拉开门走出去。
白忱雪愣住,这臭道士,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只是本能吗?
他就这么走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白忱雪心中有些失落。
她抬手摸了摸被荆鸿亲过的嘴唇。
他的唇很烫。
只是亲那一下,让她一直微凉的嘴唇也热起来。
她去卫生间刷了牙,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淡妆卸了,换掉衣服上床躺下。
想到荆鸿刚才将她抵在门上,吻她,大大的手掌拢在她背上,她心中一阵发热,就连后背也渐渐变热。
她想,他果然是阳气十足的男人。
只是亲亲她,她便跟着热起来。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一直手凉脚凉,就连嘴唇都是微微发凉。
她翻了个身。
她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想荆鸿。
确切地说想他的怀抱,想他滚热的唇,想他的大手落在她后背,想他身上浓厚阳刚的男人气,想他谈笑风生、毫放不羁的男子气概。
突然发现她在思春,她顿时羞红了脸。
可是她被动惯了,极少主动。
一等,荆鸿没来,再等,荆鸿仍没来。
直到夜色擦黑了,荆鸿仍不见踪影,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
她纳闷,这男人搞什么?
往常他早跑过来,黏着她了。
打开台灯,她伸手去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给荆鸿发信息:你去哪了?
荆鸿秒回:想我了?
白忱雪:没有。
荆鸿:不想?那算了。我一会儿开车回茅山去,反正你又不想我。都订婚了,你还不想我,看样子你心里也没有我。这么久了,就是块冰也捂化了,你比冰还难捂。
白忱雪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