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种人在哪里都混得开。
祭拜完毕,四人起身离开祠堂。
出了门,沈天予回眸,只见案前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四炷香冒出袅袅香气,只荆鸿插的那炷香香气随风斜了斜。
其他三炷香安然不动。
沈天予暗道,白家列祖列宗大概也嫌荆鸿烦了。
但是嫌烦的,一般都会照做。
若不想帮忙,荆鸿点的香会断。
元瑾之见沈天予回眸,她跟着回头去看。
可是她看不到那香气斜了斜。
返回正屋,荆鸿和白忱雪举行订婚礼。
仪式举行完毕,一行人要去酒店,吃订婚宴。
荆鸿不时抬腕看表。
他还邀请了顾楚帆和施诗。
可他俩迟迟未到。
他希望顾楚帆能来,希望白忱雪心中所有疙瘩全部消失,希望她将心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以后只装他一人。
一行人纷纷上车。
荆鸿握紧白忱雪的手。
他的手比常人温度高。
白忱雪的手被他握得出了细细一层汗。
车子徐徐往前行,白忱雪冲他俏声一笑,“你好像很紧张?”
“对。”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在我们家祠堂威胁我们家老祖宗的时候,你倒是挺大胆,这会儿怎么怂了?”
荆鸿鼓鼓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我在想……”
他停顿,故意卖关子。
白忱雪好奇,“想什么?你平时都是快人快语,今天怎么欲言又止的?”
荆鸿抿一下唇道:“我在想,订婚后超薄零距离,还是等结婚后?”
白忱雪纳闷,“超薄零距离,什么意思?”
荆鸿一本正经,“负距离。”
慢半拍,白忱雪才反应过来,羞得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