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默默无语,“你顶多最开始震惊一下,缓过来,立马就会怀疑。”
“朕是了解你。”
江山川张了张嘴,差点没啐杨束一口唾沫。
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不会有下次了。”杨束端起茶杯,碰了碰江山川的茶杯。
江山川微偏头,手端起杯子喝了口。
见好就收。
帝王已经放低姿态,他再不依不饶,就是他不懂事了。
“齐国已然大乱。”江山川轻吐字。
“‘驾崩’这么久,总要干出点什么,不然岂不是辜负群臣的辛苦。”
杨束手放上右膝,身体往江山川那边倾,“听秦王卫说,吏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去你家了。”
“没影响你们的关系吧?”
“要朕帮你解释一二?”
江山川腮帮子动了动,眸子幽幽,“二人忠心秦国,没任何过错。”
“还是方壮欠缺了点机灵。”杨束叹了叹。
“这朕真不是有意的。”
“朕也没想到他们同时去找你了。”
“魏怀是敌国奸细,他在会宁干了不少事,具体的,朕回头让秦王卫拿一份资料给你。”
谈到魏怀,杨束神情冷了不少。
“请你来,以你的头脑,肯定不用朕多说。”
“拔出了最大的毒疮,那些小的,也得一并清理了。”
“虚虚实实,他们才不知道怎么应对。”
“干说无趣,爱卿陪朕下一局?”
“皇上会悔棋?”江山川垂眸。
“你这说的啥话,我什么时候悔过棋!”
“简直胡言!”杨束恼道。
江山川暗暗撇嘴,都不自称朕了,信杨束不会悔棋,还不如信萧国皇帝是杨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