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全哑了:“嗯?”
身后男人沉默片刻:“我爱你。”
她一愣,对着黑漆漆墙角,有些茫然软声道:“知道呀。”
他手臂那瞬间收得愈发紧。
最后身体颤了颤,陈蝉衣攥紧早就被抓乱的枕套,眼尾又被烫出一层薄泪。
身后紧贴她的胸膛急剧起伏。
渐渐地,慢下来,再之后,连呼吸也变得平稳和缓。
房间安静了。
他也安静了。
只有温热的鼻息,细细密密地撒在脖颈,洒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