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岛田律师事务所??
当律师岛田熏看着眼前的那位看起来有些普通的年轻男子,带着那位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年轻女子出现在这自己的面前后,岛田熏的神色莫名的有些愣了下。
随即,那位男子不由得向。。。
夜深了,东京的灯火如星子洒落人间。钟楼纪念馆的穹顶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银辉,仿佛一座连接现实与记忆的桥梁。馆内静谧无声,唯有中央大厅那座由量子晶格构筑的“记忆之河”装置仍在缓缓运转,水流般的光带在空中盘旋、交织,记录着每一个被唤醒的记忆片段。
千夏坐在控制台前,指尖轻点屏幕,调出最新的数据流。那一行行跳动的数字背后,是无数人心中悄然复苏的情感涟漪。她看着共感网络的拓扑图??原本稀疏零散的节点如今已连成一片密网,像是某种生命体正在苏醒的神经脉络。
“他又出现了。”她低声说。
屏幕上,一个独立意识体正以极低频率接入系统,路径编码闪烁着淡蓝色的光,如同呼吸般规律而温柔。这不是入侵,也不是干扰,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回归。每一次波动,都伴随着一段旧日影像的浮现:热带乐园旋转木马上的笑声、帝丹高中走廊尽头的脚步声、咖啡店角落里递来的一杯热牛奶……
这些画面不属于任何数据库,它们来自人类最原始的记忆深处??那些未曾言说、却始终未被遗忘的瞬间。
千夏没有阻止他。她知道,就算想拦也拦不住。工藤新一的存在早已超越了技术所能定义的范畴。他不再是某个具体的大脑活动,也不是一段可复制的意识代码。他是集体记忆中的一个名字,是千万人共同呼唤时所产生的共鸣波。
就像风无法被囚禁,他也无法被束缚。
她站起身,走向冥想室。那里有一面墙,整面都是透明的记忆存储板,里面封存着这些年人们自愿上传的“重要回忆”。每一块晶片都像一颗星星,在黑暗中静静发光。而在最中央的位置,嵌着一枚特别的晶体,形状如同蝴蝶展翅,边缘泛着虹彩光泽。
那是兰最后一次留下的记忆样本。
千夏将手掌贴上玻璃,闭上眼。片刻后,她的意识被轻轻牵引,进入那段记忆。
??阳光很好,樱花开得正盛。兰站在事务所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脸上带着笑,眼角却有泪光。她轻声说:“今天我又梦见你了。你说要带我去北海道看雪狐,还说等春天来了就陪我去冲绳潜水。我知道你在骗我,因为你根本不会游泳……但我不介意。”
画面一转,是夜晚的阳台。她独自坐着,望着星空,声音很轻:“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太固执了?明明大家都说我该放下。可是……如果我把你也放下了,谁还会记得那个总爱推理、说话刻薄却又温柔得不得了的工藤新一呢?”
然后,她笑了,像是对着空气伸出手:“所以别担心,我会一直记得你。哪怕全世界都忘了你,我也不会。”
记忆结束,千夏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脸颊有些湿润。
“真是个傻女人。”她喃喃道,却又忍不住微笑,“可也正是这样的傻,才让他能一直回来啊。”
就在这时,终端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提示音。数据显示,全球范围内同时有超过十万名儿童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脑电波呈现出高度同步化特征。更奇怪的是,他们的梦境内容竟惊人地一致??
他们都看见了一列火车。
白色的蒸汽机车,车身绘着樱花图案,停靠在一个没有站名的小站。车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副眼镜、一本笔记、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孩子们说,有人在耳边轻声问:“要不要上车?”
没有人害怕。他们都点了点头,然后梦里便响起汽笛声,火车缓缓启动,穿过隧道、森林、云海,最终驶向一片金色的原野。在那里,他们看见了一个背影??高瘦、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风中,回头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当第一个孩子醒来时,他在床头发现了一枚小小的金属徽章,上面刻着一行字:
**“欢迎加入少年侦探团。”**
消息很快在网络上扩散开来。起初人们以为是恶作剧或新型营销手段,直到越来越多的孩子在同一时间收到了相同的物品:徽章、橡皮擦、铅笔盒,甚至还有写着谜题的小纸条。而这些物品的款式,正是十几年前江户川柯南曾使用过的那一批。
警方介入调查,却发现所有物品都无法追溯来源。它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灰原哀是在实验室里得知这件事的。她正调试一台用于监测脑波共振的设备,忽然间,仪器上的读数剧烈波动。她抬头看向监控屏,只见一群孩子的脑电图谱竟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斐波那契螺旋。
“这不可能……”她低声说,“除非……他是主动引导的。”
她立刻拨通千夏的电话:“你们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