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见么?”
既然薄燐还在,云雀多少放下心来,都开始腹诽了,“我看不见也看不见了……”
“大家都一样啦。”小陆大夫的神识插了进来,“雀雀,我要碰你了哦,碰你的左手。”
云雀等了半天,左手没什么感觉:?
薄燐忍无可忍:“……那个,小陆大夫,那是我的手。”
陆梨衿:“……”
云雀:“……”
“啊啊啊啊啊啊不好意思!!!”云雀的左手传来一阵大力,看来小陆大夫终于找对人了,“对不住对不住,我说雀雀怎么比死了三天还要冷呢!”
薄燐:“……”
这女人怎么还踩一捧一呢。
“小陆,”云雀嘶了一声,小陆大夫抓她的左手抓太紧了,把云雀给抓疼了都,“你松一点儿……”
“啊?”陆梨衿莫名其妙,“雀雀,我还在薄爷这边,没握你呢。”
云雀悚然一惊:
诶?
那此时握住我左手的,……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握住云雀左手的事物,骤然加重了力道!
喀!
云雀头皮炸起,毛骨悚然:她的左手……
被拧断了!!
剧痛之下,云雀也没闲着,她猛地调动起了全身的炼炁,左手汹汹然轰出一掌!
云雀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隐隐感觉到,她这一掌确乎是打中了什么东西,打得四分五裂、打得汁水飞溅,云雀闻到了一股格外腥咸的臭味。
像是什么海洋生物……云雀头皮发麻,索性不再下想。
陆梨衿神识大骇,她也什么都看不见,未知把恐惧放大了几百倍,传过来的消息都是抖的:“雀雀?你那边怎么了?”
云雀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形容。
反正她的左手算是断了,软绵绵地垂着,疼得她也不想多话:“——小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陆梨衿茫然:“……什么‘什么办法’?”
云雀要吐血了:“就是驱病驱邪的!”
云雀的左手是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拧断的。剧痛发作之下,云雀的脑子竟然开始转了,她先前没有感受到任何攻击,那么眼下三人“失明失聪”的状态,肯定不是他们的眼睛和耳朵真的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