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脚步顿了顿,也是。
要是没有那股子炽热到不计得失的劲头,当年怎么会为了一个研究项目,硬生生在家人面前“消失”二十多年。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他们的这种奉献精神和责任感,陈最做不到,但他敬佩这种人。
路过陈最的院子,白幼倾看着陈最,说道:“进去洗洗,换身衣服直接来后院吧,饭菜都好了,”
“好”
白杳杳也跟着走了进去,直接挽上陈最的胳膊,撒娇道:“三爷,您路上辛苦了,我给您捏捏,放松一下?”
“去给我找衣服就行,”
陈最捏了捏她身上的,“晚上再好好捏嗯?”
他挑了挑眉,手指意有所指的往上移,在某处捏了两下。
白杳杳瞪了他一眼,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挑,像描了道浅淡的红,此刻半含着羞恼,眼波流转间,瞳仁亮得像浸了水的墨珠,连带着那点嗔怪,都成了软乎乎的钩子,轻轻往人心里勾了一下。
陈最笑了一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先放着热水,站在一侧脱衣服。
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白杳杳拿来的家居服,他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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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呢,”
白杳杳笑道:“等您等困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最把毛巾扔在一边,“走吧,去吃饭,”
这一路上,他都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是有些饿了。
两人往内院走着,陈最问道:“你下部戏什么时候,”
白杳杳想了想,开口道:“还不确定,但应该要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了,要不然也没有六爷想要的景”
两人说这话,来到后院的入口,听着里面软软的叫嚷声,他的脚步加快。
后面的白杳杳含笑开口:“软软,爸爸来了哦,”
随后就听到一阵淅淅索索。
陈最嘴角勾起,脚步停了一会儿,没等多久,眼前就蹦出来一个小豆丁。
软软蹦跶出来,做了个无厘头的鬼脸,奶凶奶凶:“哇!”
陈最:“”
他伸手掐着她的胳膊把人拔起来,“小软软,你吓到爸爸了,”
软软得意的笑出了声,搂着他的脖子贴贴,“爸爸,软软在跟你玩”
听着她黏黏糊糊的撒娇声,陈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杳杳,这点撒娇手段,一看就是跟她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