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推着余秽的脸将其往远处挪了挪,无奈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奇奇怪怪的,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但这也不应该啊。
余秽拉下了夏青溪推着他脸的手,将其攥在手心里,他摇摇头道:“不是,你还是香香的。”
夏青溪:“……”
半晌,他无语道:“那你在搞什么?”
“你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余秽皱着眉道。
夏青溪有些莫名:“但你不说我身上没什么别的味道吗?”
“不是味道,是气息。”余秽纠正道:“你身上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我给你的蛊虫在躁动,”余秽突然抬眸看着夏青溪,神情严肃道:“你可能被种蛊了。”
虽用了一个“可能”,但余秽的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什么?”
怀疑
夏青溪略有些迷茫的看向余秽,抬起的手还被余秽攥在手心里,他稍稍动了动指尖,指向自己,示意道:是我?
“嗯。”余秽肯定的点点头。
怎么又是我啊。夏青溪觉得自己有些欲哭无泪,难不成他还真是什么就讨蛊虫喜欢的体质?
“但是我也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接触到什么陌生奇怪的人啊。”夏青溪茫然道。
他今天一天的行动轨迹都很正常啊,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余秽微微蹙眉问道:“在和我分开之后你还见了什么人或是去过什么地方吗?”
夏青溪低头掰着手指默默回忆着:“和你分开之后我就去了研究楼,之后就回家了,也没去别的什么地方。”
“至于人的话,我见了导师,研究室里的那些同学,还有……凡镜。”说到最后那个名字的时候,夏青溪猛地抬眸。
他一边回忆着下午与凡镜接触的细节,一边道:“我觉得她今天还挺奇怪的,看着没什么活力的样子,整个人都冷冷丧丧的,和她之前那副活泼且精力旺盛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
“即使她后来打起精神了,但给我的感觉还是很奇怪。”
“凡镜啊……”余秽垂眸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晦涩不明。
“其他人出问题的概率很小,唯独凡镜,这个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的人,算是个变数。”余秽抬眸看向夏青溪,认真道:“你仔细想想,下午她的哪些举动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哪些举动……”夏青溪皱眉思索道:“她说她和俞姝颜的其实不太熟,但从她对俞姝颜的评价来看,却一点都不显得陌生,甚至算得上是十分了解。”
“再就是,她对自己的手机有些过于在意了,但这种之前也不是没有。”